原本的那点儿痒,等感觉到他的手指,变成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唔……你干嘛?”
有外来物挡着,她说话变得含糊不清。
时间久了一点,许南音就开始本能地咽着,受不了去推他示意够了。
男人表情淡定地收回手指,重新抽了张消毒湿巾擦拭,“不是难受?”
许南音眼尾轻红,还有点可怜:“可是这样好像一点也没有减轻。”
甚至,连带着其他地方都开始变痒了。
她动了动,不再靠着椅背。
不过一丁点的动静,也被身旁的男人敏锐察觉到,“身体也难受?”
许南音红着脸,总感觉好像哪儿不对。
但确实有点不舒服,只好低低“嗯”了一声。
她今天渴肤症怎么犯得这么奇怪,难道是因为见了宋廷川聊得不欢而散?
宋怀序:“哪儿?”
许南音嘴巴里还有点儿酒精味,味道不太好:“这里,后背。”
她指了指脖颈,其实前面也有一点,但地方有点特殊,还算了,别的地方饮鸩止渴也可以。
男人抬手,停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
他的手心很热,偏偏刚刚被冰凉的消毒湿巾拭过,带着一丝冰凉,单只手掌就能掌控她的脖子。
这样的危险感令许南音下意识后退,却退不了。
她的全部反应都传递到宋怀序这里,拇指缓缓动了动,许南音顿觉紧张。
痒的地方越来越多,她情不自禁往他那边靠了靠,连车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有意识到。
“好痒……”她皱眉咕哝了句,“但是又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宋怀序抓住她的手,“转过去。”
许南音愣了下,最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需求,将后背对着他。
她今天穿的裙子背后是系带的,阿栗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将每一条珠光缎带都捋得平整,没有一丝翻折,最后还系了很漂亮的蝴蝶结。
拉扯后缎带顺着松散开,纤薄的背被条条分隔,映在眼底,白若无瑕。
许南音胳膊向后去指,“上面有,还有下面这里也有。”
一处是在左侧蝴蝶骨下方,一处是在最底下缎带尽头的后腰侧。
宋怀序透过缎带,掌被裙子压着,先查看了第一次指的位置,一片白中红了一部分,对比很显眼。
他去另一处,才刚碰到,底下的人就想要躲开最后又忍住了。
和周围的细腻截然不同,略微鼓起一点,他挑开,借光看清模样。
“过敏了。”
身后嗓音低沉。
许南音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