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浩坐在一张玉椅上,将臀种一口吞下,运功消化起来,其金丹期的实力缓缓上升。
不一会儿,侍女带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走了进来,气质典雅,一袭月白长裙垂地,酥胸饱满,好个闭月羞花的美人,此人正是杨舒婷,今年已是十八岁,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华,但她却面色凝重,走路也有几分怪异。
“少爷,我来了。”女子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人。
杨宇浩收功平复了一下气息,关心道:“好久没出现七品的臀种了,舒婷姐还好吧。”
杨舒婷强颜欢笑:“少爷不用担心,我还受的了。”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杨宇浩拍了拍自己的腿,似乎在示意杨舒婷什么,“虽然经常拿捏舒婷姐的屁股,但还是玩不够啊。”一个十岁的小孩说出的话着实匪夷所思。
杨舒婷面色如常,看不出内心的想法,自顾自的解开裙子,手一松,长裙就落到了地上。
杨舒婷裙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下身光溜溜的,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屁股正如杨宇浩先前所说青紫一片,上面板花层层叠叠,与雪白的长腿形成鲜明对比。
杨舒婷一步一步走到杨宇浩面前,转过身背对着杨宇浩,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口气,毅然沉臀坐到杨宇浩大腿上,接着上身往前一倾,顺势趴下,双手撑地,修长的玉腿弯曲盘绕在杨宇浩腰上,只要杨宇浩一低头就能看见一个姹紫嫣红的屁股。
“舒婷姐,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杨宇浩两手轻抚着杨舒婷两块肿胀的臀瓣不怀好意地问道。
杨舒婷轻轻嗯了一声,被杨宇浩折磨了一年,她对杨宇浩的习惯早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知道,问完这句话后,杨宇浩就会像撕纸一样去撕她的屁股。
果不其然,杨宇浩双手夹起杨舒婷的臀肉,用力向外撕扯,拉到极限后,手就会摩擦着臀肉慢慢离开,然后再夹起一块臀肉继续撕扯。
这种方式称为撕臀,虽然是男修折磨女修屁股时常用的方法,但其却不是男修命名的,而是由一名女修无意中说出来的,据说那名女修从此名声大噪,结果被抓进神宗,每天都要品尝撕臀的滋味。
杨舒婷虽然已经被人折磨过无数次,但当杨宇浩双手残忍地撕扯她的屁股时,杨舒婷还是会忍不住惨叫出声。
撕臀带来的正是撕裂般的痛楚,这就是撕臀这种命名的巧妙之处,不仅体现了行刑的动作,也合乎痛苦的感觉。
杨宇浩身为太清宫宫主澹台钰的独子,身份尊贵无比,嚣张跋扈,在其父杨策的规划下,小小年纪就以折磨女修为乐,祸害了无数人,甚至还亲手惩罚过皇甫静,皇甫静一对玉足被禁锢在脚刑架里,剥了鞋袜,赤足被他抽了整整三百记脚底板。
杨宇浩听着身上佳人的痛呼,心中快意,一双小手不停地撕扯杨舒婷早已被打紫的屁股。
“啊——”杨舒婷咬牙承受着屁股的剧痛,但还是不住地扭动腰身。
先前送来臀种的侍女跪坐在一旁默默看着眼前荒诞的场景,庆幸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修,虽然是杨宇浩的侍女,但杨宇浩对她并没有兴趣,所以未曾受到这种折磨羞辱。
杨宇浩感受着杨舒婷的挣扎,但他毫不手软,仔细的拿捏着杨舒婷每块青紫的臀肉,整个屁股被他来来回回撕扯了好几遍,一块块淤青浮现,密布在屁股的层层板花之上,显得格外凄惨。
随着杨宇浩缓缓地用刑,杨舒婷感觉时间都静止了,巨大的疼痛感与屈辱感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受完臀木毒打后没有休息马上赶了过来,向杨宇浩撅起一个红彤彤的屁股任他施虐,还是这样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就是风尘女子都难以接受。
屁股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剧痛,杨舒婷不由地回想起她命运的剧变。
三年前她来到太清宫,虽然饱受离家之苦,但也是意气风发英姿飒爽,以为可以完成沾州杨家认祖归宗的夙愿。
太清宫杨家确实对她很好,功法资源都任她使用。
两年时间里她也见识到了仙界的残酷,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也将会是悲惨修者的一员。
直到一天宗门执法长老找到她,说她已经两年没交宗门贡献了,这是宗门大忌,按照宗规她要入臀狱做两年的臀奴,她知道在臀狱每天都会受到一名狱卒的惩罚调教,每月都有一次千记臀板的大刑,每年都要贡献一枚八品以上的臀种,而八品的臀种,至少要挨一千多记的毒打,运气差的,挨三四千记的都有。
杨舒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本能地向杨家求救。
而杨家也给了她一个选择,杨家可以帮她摆平这件事,但她要做澹台钰独子杨宇浩的修炼鼎炉,做鼎炉并不是要双修,而是每月要挨一次臀木之打,不论臀种的成色,目的是给她松松臀肉,打完后要马上让杨宇浩掌臀,据说这样可以提升杨宇浩的实力和潜力而没有任何后遗症。
做鼎炉也是为期三年,面对如此巨大的差异,杨舒婷接受了杨家的条件,这就是她悲惨生活的开始。
过去的回忆在杨舒婷脑中一闪而过,巨大的疼痛感涌上来,撑地的手无助地弓起,却什么也抓不到。
杨宇浩随意地揪起一块臀肉,狠狠转了一个圈。
杨舒婷浑身剧烈地颤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
“少爷轻点。”杨舒婷近乎哀求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