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们两具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躯壳,当成了你最完美的玩物。
你让他们跪趴在地上,你从身后侵犯着朱鹿那被彻底摧毁的后庭,同时又操控着朱河的身体,像狗一样趴在她的面前,机械地、麻木地舔舐着她那不断向下滴落着污秽液体的、破碎的前穴。
你又将他们翻转过来,让朱河那具空洞的躯体躺在地上,再把朱鹿软绵绵的身体放在他的身上,让她以一种骑乘的姿态,被动地吞下他的肉棒。
而你,则站在一旁,握住自己那根沾满了血污的巨物,强行塞进朱鹿那无意识张开的、流着口水的嘴里,把她的口腔也当成了另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肉穴。
有时候,你甚至会短暂地停下自己的动作,纯粹为了欣赏你创造出的这幅杰作。
你操控着朱河的双手,让他去抚摸朱鹿那对早已失去弹性、布满青紫指痕的乳房;你操控着他的嘴唇,让他去亲吻朱鹿那张毫无反应、沾满涎液的脸颊。
那本应是情人间的亲密无间,此刻却变成了一场由你导演的、令人作呕的木偶戏。
两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在你的意志下,进行着最亲密的动作,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光彩。
他们彻底变成了你的傀儡,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你随时涌现的、最肮脏的欲望。
又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被你称之为“狂欢”的蹂躏,终于在一具身体的彻底崩溃下,迎来了它疲软的尾声。
最先垮掉的是朱河。
在你又一次操控着他进行了一轮猛烈的冲撞后,那根一直被你意志强行维持着硬挺的肉棒,终于违背了你的指令,在她那被反复蹂躏的温热穴道里,不可抑制地、彻底地软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是全身肌肉的剧烈痉挛,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整个人都沉重地压在朱鹿的身上,口鼻中发出了微弱的、濒死的喘息,双眼翻白,彻底陷入了休克。
失去了其中一根肉棒的支撑,朱鹿那本就软绵绵的身体也滑落下来,若非你还从后面贯穿着她,她恐怕已经摔在了地上。
“……啧。”
你感觉到身下肉体的变化,那曾经能带来一丝征服感的紧致包裹,如今只剩下烂泥般的、毫无反应的松弛。
你又顶弄了两下,却只换来死寂的回应。
她和一具被挖空了内脏的尸体,已经没什么区别。
那股暴虐的兴奋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兴阑珊的腻味。
你嫌恶地将自己那根还硬着的、沾满了血和屎尿的肉棒从她后庭里抽了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开始观察自己的“作品”。
朱河和朱鹿,两具赤裸的、年轻的身体,以一种交媾的姿态瘫软在地上,了无生息。
而朱鹿的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红色的血迹、乳白的精液、黄色的尿渍、还有从后庭被带出来的些许污秽,混杂着汗水与泪痕,在她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副凌乱而肮脏的画卷。
你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腿之间。
你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以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静的姿态,粗暴地掰开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彻底外翻的阴唇。
只见那被撑到了极限的穴口内部,是满满的、浓稠的、混合着鲜血的乳白色液体。
随着你的动作,那些粘稠的浊液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缓缓地、源源不绝地向外流淌出来,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一样。
陈平安欣赏着眼前这极致的、由你一手创造的崩坏与污秽,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微笑。
“杰作……不是吗?”
陈平安解除了空间,三人突兀的出现在战斗的草地上,但暴虐与色情交织的场景并未出现,三人衣服未完整,只是筋疲力尽的躺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这就是【自在世界】,或者说是陈平安目前所能驾驭的程度,虽然集体进入空间,却只能反应在精神的伤害,甚至有衰减。
但这就足够了,攻心为上,这对父女虽然不会清晰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但精神的烙印,身体的本能,都会使他们的关系逐步恶化,他们再也不能从未自己的威胁,甚至日后心魔会成为他们难以逾越的大山。
“阿良,别拦我。”陈平安踉踉跄跄的起身,作势就要拼命,接续上原着中的剧情。
“打住打住。”一位斗笠汉子站在陈平安身旁,搂住少年肩头,嬉笑道:“相亲相爱的一大家子,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陈平安抬起头,神出鬼没的斗笠汉子,对他笑了笑,“相信我,我是阿良唉。”
陈平安叹了口气,“暂时听你的。”
阿良只是看了眼朱河,甚至懒得去瞥一眼少女朱鹿,懒洋洋道:“这么珍贵的剑气,用来杀一个朱河,太暴殄天物了,你心疼,我都替你心疼。何况……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总之,我阿良的良心会过不去。这一式『十八停』的运气方式,你就当是补偿吧。”
于是陈平安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