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都怪怪的。
但鹊桥真的很漂亮,五彩斑斓亮闪闪,田酒还是决定先上桥。
三人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一齐上了鹊桥。
鹊桥上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瞧见三人你搂着我我牵着你的姿态,都大吃一惊。
更别说既明嘉菉本就长相优越,田酒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娇夫在怀,还腾出一只手来提灯笼,显得格外不凡。
鹊桥一时静了一静,很快又响起窃窃私语。
田酒在看桥上的风景,没发现大家都在议论她们。
可偏偏听见一句:“那个提丑狗灯笼的小丫头居然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太过分了,我也想要!”
田酒:“……”
她的灯笼是丑狗?明明很像大黄好不好。
一转头,既明还是那副样子,似笑非笑。
而另一边,嘉菉头扬得高高的,耳尖却悄然红了一片。
田酒想了想,用手肘捅了下嘉菉:“你也听到了?”
嘉菉身体一震,眼神胡乱转了转,“嗯”了一声。
“齐人之福……”
田酒一字一顿地念出来,身旁两个男人身体都僵了下。
嘉菉步伐乱了一瞬,耳朵更红了。
“她们污蔑我,”田酒不服气,“什么七人之福,剩下五个在哪里?”
既明迎着风,被她的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咳嗽起来。
嘉菉握着田酒肩膀的手用力,咬牙切齿:“有我还不够,你还想再要五个?”
话虽凶狠,目光里满满都是控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负心汉。
“你怎么还生气了?”田酒挠头,不解地问。
“我还不能生气了!”
嘉菉低下头,眼底有点红,一口咬上她耳朵,狠狠磨牙。
“你这个坏女人。”
热气和柔软湿润的触感一齐袭来,田酒耳根子一酥,轻哼了声。
嘉菉垂目瞥向她泛红的脸蛋,火气消退些,别扭道:“撒娇也没用。”
田酒:“啊?”
谁撒娇了?明明是他在撒娇吧。
田酒抽回被既明握着的手,摸上嘉菉的脸,揉揉他的上唇,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一样。
“把牙收回去,不准咬我。”
嘉菉往后撤了下,对着那根粉白手指呸了声。
“你说不准就不准?”
田酒坦然收回手指,在他胸口擦了擦,瞅他一眼。
嘉菉低着头,浓眉厉眼直勾勾盯着她,面庞带着少年人的锐气,被揉过的唇太红,显得眼神更加灼热。
“好了,不是还要走鹊桥吗,我们接着走吧。”
田酒歪头,轻晃他的手。
嘉菉嘴角一挑,完全压不下笑意。
旁边扶着栏杆刚咳完的既明:“……”
闹过一通,如愿走过鹊桥,再往前是放花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