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不会摔了你。”
嘉菉单手抱着她出门取酒,田酒几乎是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
又被颠了颠,田酒恼了,咬他的耳垂。
嘉菉轻嘶了声,笑着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口:“乖。”
“谁要乖!”
田酒朝他龇牙,余光瞥见他耳垂上的牙印,红红一片,气焰又收了些。
回到堂屋,田酒两脚蹬着想下地,没下去,只把两只鞋给蹬掉了。
嘉菉把酒往炉边一放,手掌拉回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踩着。
“这是怎么了?酒酒大人不高兴了?”
“我……”
田酒别开脸,不知道该什么说,好像是从那本书开始,但原因不是那本书,是嘉菉。
他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变得叫她招架不住。
“我没不高兴……”田酒嘟囔。
“是吗?”
嘉菉又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轻笑起来,把画往田酒面前一亮。
“酒酒是不是想罚我,不如就这么罚吧?”
田酒看了眼,又瞥了眼他下腹,眼珠转了转。
“你敢叫我踩?”
“又不是第一回了,怎么不敢呢?”
嘉菉说着,揽着她的腰凑过来,爱怜亲亲她的脸。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嘉菉。”
他的话像一阵清风拂过,田酒心头那点古怪的别扭忽然就散去了。
是啊,他是嘉菉,只是嘉菉。
她的嘉菉。
“嗯……酒酒……”
嘉菉闷哼一声,腰身弓起来,脸抵在田酒肩上。
田酒歪着头去看他,他额角青筋暴起,脸庞烧红,嘴唇张着,灼热吐息让田酒颈间也染上浅红。
“不是要伺候我吗?你怎么动弹不得了?”
田酒坏心眼地脚下用力,手指拨开他凌乱黑发,看清他被捉弄的模样。
“酒酒……”
嘉菉蹭着她的脖颈抬起脸,一声声唤她,火热的唇叼住她的耳朵,摩挲着咬弄。
田酒后颈一阵发麻,力气也失了分寸。
嘉菉痛哼一声,抱着她起身,撞开房门,转瞬间,两人已然跌上床榻。
看他脸都疼白了,田酒心虚地收回脚丫子。
“没踢坏吧?”
嘉菉压上来,用滚烫热度告诉她:“坏不了,还没伺候酒酒大人呢。”
他抱紧她,田酒不适地动了动,踩着他的腿,想要退开。
嘉菉喘息着吻她,细密而情动,一片薄薄的锁骨,几乎要叫他含化了。
他肩上的松垮衣衫滑落下去,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腹肌肉,宽肩窄腰,线条有力地起伏,散发出灼人热度。
动作间肌肉块块绷紧,压下来硬得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