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
如果不能至少也不能落井下石!
“不说话?你们也是同谋吗?”毛宏斌说话的时候,在人群之中随意点出来了一个。
那个人好像叫王什么伟,我不记得了,是总局调研所的一个副主任。
我们去总局开会的时候,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过饭。
“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毛宏斌问他。
王副主任没有说话。
毛宏斌手中的球拍劈头盖脸就打了下来。
“说!”
毛宏斌继续问。
王副主任还是没有说话。
毛宏斌就继续打。
两名身穿七十九局新制服的半截子上来扭住了王副主任的胳膊,用脚踩住了他的膝盖,让他跪在了地上。
毛宏斌就像是打乒乓球一般,用球拍打王副主任的脸。
这个其貌不扬,梳着中分,带着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睛的中年男人竟然是个硬骨头。
他一句话不说,脸上已经满是鲜血。
毛宏斌打得满头大汗。
“可以嘛,硬骨头!”毛宏斌似乎得意了起来。
他大概觉得自己打太累了,于是从人群之中随即指了一个人。
将手里还在滴血的球拍递给了那个人。
“你们认识?”毛宏斌问。
那个人全身颤抖地点了点头。
“那好,你来打,打一百次,他如果还不开口,你知道后果。。。。。。”
毛宏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示意一旁的新制服小半截数数。
那人是个胖子,满脑袋都是汗了。
“副主任。。。。。。”他喊了一句。
“副你妈,赶紧给老子打!”毛宏斌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