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兰也坐起身,她穿的是一件白色棉质睡裙,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傲人的山峦,裙摆长度及膝,却因坐姿勾勒出腰臀的柔和曲线。她捋了捋微乱的长发,发丝拂过脖颈,留下痒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肌肤在晨光下白得近乎透明。“真的好美啊!比城里的公园好看多了,这才是真正的自然风光。”林若兰说着,伸脚穿上拖鞋,睡裙下摆随着动作向上提了提,露出纤细的脚踝。两人麻利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立刻闻到了空气中飘来的烤肉香。看到烤架上金黄的野兔和竹篮里新鲜的蔬菜,还有徐浪留下的字条,相视一笑。“浪哥也太贴心了吧!竟然一大早给我们烤了野兔,还准备了这么多新鲜蔬菜。”欧阳嫣然拿起一块黄瓜咬了一口,清脆爽口,“他肯定是很早就起来忙活了,昨晚睡得那么晚。”她心里悄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想起当初在ktv,林若兰把徐浪带过来时,她还在心里嘀咕:这人穿着简单的t恤,看着平平无奇,甚至有点土里土气,怎么看都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这两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徐浪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沉稳可靠,细心周到,尤其是为村民着想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心动。原来自己也会对这样一个“乡巴佬”产生好感,欧阳嫣然偷偷红了脸。林若兰拿起徐浪留下的字条,指尖轻轻拂过字迹,心里暖暖的:“他总是这样,把事情想得特别周到,你看他不仅考虑到我们爱吃什么?还特意留下字条说明去向,怕我们担心。”她望着徐浪离开的方向,思绪纷飞。自己身为林家千金,从小身边围绕的都是精心打扮、言谈举止讲究的富家子弟,可没有一个像徐浪这样让她觉得踏实。和徐浪相处的这些日子,她常常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这种感觉让她很舒服。不知不觉中,徐浪的身影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让她有些迷失,甚至开始期待能一直这样待在村里,待在他身边。“可不是嘛!”欧阳嫣然凑近林若兰,压低声音,“而且你发现没,他虽然看着沉稳,但其实特别细心,昨晚我们说怕黑,他就主动留下来,真的很有安全感。”林若兰点点头,拿起一块烤好的兔肉,轻轻咬了一口,焦香中带着淡淡的孜然味,好吃得让她眼睛都亮了起来。“快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我们也回村里去,说不定还能帮上浪哥什么忙?”林若兰笑着对欧阳嫣然说。欧阳嫣然用力点头,两人坐在帐篷边,一边享用着美味的早餐,一边欣赏着清晨的美景,时不时小声议论着徐浪的好,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自从村里装了信号塔,乡亲们少部分买了手机,看病、问事都方便,可附近村的病人不知道他的作息,要是跑空趟就太折腾人了。刚走到诊所门口,一辆黑色宝马就“吱呀”一声停在跟前。车窗降下,露出张中年男人的脸,穿着熨帖的西装,语气客气:“小伙子,请问你们村的徐浪在吗?我家小姐欧阳嫣然让我送资料过来。”徐浪心里一喜,连忙点头:“我就是徐浪,辛苦您跑一趟了。”中年男人递过一个密封文件袋,确认了徐浪的身份后,客气地说了句“小姐交代务必亲手交给您”,便婉拒了徐浪留饭的邀请,驱车离开了。徐浪迫不及待地拆开文件袋,里面是孙小峰伪造资质的鉴定报告,果真是身份都是自己给。还有秦嘉宏违规审批的银行流水和证人证言,打印得整整齐齐,甚至附上了市农业局的公章复印件。他满意地笑了——有这些东西,三天后足够让那两人哑口无言。诊所门口已经排了几个等着看病的乡亲,徐浪赶紧转身去自己的猛禽上拿医疗箱。这箱子跟着他快五年了,里面不仅有药品器械,还有些不能让外人碰的私人物品,他从不离身,更不许别人乱动,生怕被人做了手脚。“浪哥,早啊!”胡五妹背着帆布包从诊所里出来,扎着简单的马尾,身上还带着粉笔灰的味道。“早,五妹。”徐浪笑着点头,“孩子们都到学校了?”“嗯,估计在操场等着我呢!”胡五妹的眼神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以前天天能帮你拿药、记账,现在教孩子们读书,跟你相处的时间都少了。”她说着低下头,手指绞着书包带。当初留在村里教书,嘴上说是想让孩子们有学上,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更多是因为徐浪——这个让她既敬佩又心动的男人。如今能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教书是大事,比给我打杂重要多了。”徐浪看出她的失落,语气温和,“等周末不忙了,我请你吃烤烧烤。”胡五妹的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好!那我先去学校了!”她蹦蹦跳跳地往村小学的方向跑,马尾辫在晨光里划出轻快的弧线。徐浪刚把医疗箱拎进诊所,广播里就传来杨胜芷清亮的声音:“各位村民请注意,近期天气干燥,用火务必小心,出门前记得关好门窗、火源和电源,尤其是药田附近,严禁携带火种……”她的声音透过广播传遍全村,一如既往的细致周到。徐浪笑着摇摇头,杨胜芷这股认真劲儿,倒真把村里的大小事当成了自家事。他刚穿上白大褂,排在最前面的李大妈就凑过来:“徐医生,你可算回来了!我家老头子昨晚咳得厉害,你给看看。”“别急,先坐下。”徐浪伸手把脉,熟练地开始问诊,“有没有发烧?痰是什么颜色的……”:()兵王回村,每天扶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