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缪意味深长地笑了:
“商总看来也很了解应先生。”
“养了几年。”
商言面不改色,但凤眼里全是担忧:
“知道他的毛病。”
牛奶很快送来,商言推到应拭雪面前:
“喝了。”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应拭雪低头抿了一口,甜度刚好,温度也刚好,就像以前无数次商言为他准备的那样。
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他急忙眨掉那点湿意。
气氛诡异的晚餐吃完了,苏缪提议去酒吧续摊,商言干脆利落地拒绝:
“明天还有会议。”
苏缪无奈地耸肩,却对应拭雪伸出手:
“期待下次见面,应先生。”
应拭雪刚要回应,商言已经挡在他前面:
“特助会送你回酒店。”
目送苏缪离开后,商言一把拽住应拭雪手腕,近乎粗暴地将他塞进车里。
车门刚关,应拭雪就被压在座椅上,商言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玩得开心吗?”
商言声音危险,手指掐着应拭雪下巴:
“一顿饭的时间,你碰了我十七次,叫了二十多声“老公”,还故意在苏缪面前展示那块手表。”
应拭雪心跳如鼓,却倔强地瞪回去:
“我只是做妻子该做的事。”
“妻子该做的事?”
商言冷笑:
“包括用筷子喂我吃饭?包括假装胃疼引我关心?”
“我没假装!”
应拭雪挣扎,却被扣得更紧:
“而且你明明配合了!”
商言眼神一暗:
“因为我好奇你能演到什么程度。”他俯身,唇几乎贴上应拭雪的耳垂:
“现在我知道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不乖。”
湿热的气息烫得应拭雪一颤,随即感到颈侧一痛——商言在咬他!
“疼!”
“疼就记住。”
商言松开齿关,舌尖安抚般舔过那个牙印:
“再敢在我面前耍这些小把戏,下次就不会这么轻了。”
应拭雪浑身发抖,不知是气是怕还是别的什么。
商言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击溃他的防线。
“为什么是苏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