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停下的,就算你喊破了喉咙。”
商言掰开应拭雪死死捂住身后的手:
“继续。”
“三……”
应拭雪突然翻身,湿漉漉的小鹿眼直直望过来:
“那你为什么生气?”
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应拭雪泛红的眼角跳动。
商言的手悬在半空,突然落不下去。
应拭雪趁机扑进商言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商言剧烈起伏的胸膛——
原来失控的不止自己。
“因为……”
商言掐着应拭雪下巴迫使他抬头:
“你明知道我会心疼,却还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应拭雪怔住了。
男人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垂落几缕,眼底翻涌着应拭雪从未见过的暗潮。
掌心的温度比挨打的部位更灼人,捏着他下巴的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商言,老公,我的好主人……”
应拭雪突然慌了神,手指抚上商言紧绷的嘴角:
“我错了,真的,原谅我好吗?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绳子就在床下……”
认错的话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里。
商言咬着应拭雪的唇瓣长驱直入,像是要把所有后怕和愤怒都灌注进去。
应拭雪被亲得缺氧,恍惚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
不是自己的眼泪。
深夜厨房亮着暖黄的灯。
应拭雪坐在料理台上,看商言系着围裙煮姜糖水。
商言的背影在灯光下像座沉稳的山岳,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优美,完全看不出几小时前狠厉地抽打自己的模样。
“张嘴。”
微苦的姜味在舌尖化开,应拭雪皱着脸想躲,却被捏着后颈灌完一整杯。
商言突然往应拭雪嘴里塞了颗糖,甜腻的奶香瞬间冲淡了辛辣。
“惩罚结束。”
商业用指腹擦去应拭雪唇角的糖渍:
“现在该我的补偿。”
当应拭雪被抱进放满热水的浴缸时,才明白所谓的“补偿”是什么——
商言单膝跪在浴缸边,用掌心一点点化开药膏,连最细微的泛红处都温柔抚过。
这根本不是补偿,而是软刀子,是另一种酷刑。
“还疼吗?”
应拭雪摇摇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
将商言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
“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