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坐在地上,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道:“妾身做不到。”
你打死我算了。
“呵呵……那让云溪帮云姨做到。”
韩云溪笑了笑,那脚丫子直接就踩在了徐秋云的脸上,那脚趾强行撬开了徐长老的嘴巴,塞进了口腔里去,在里面搅动起来。
“唔——唔唔唔——”
徐秋云双手抓着韩云溪的脚腕,却无法把那只脏脚从自己嘴巴里拔出来,发狠了用牙齿咬,却又像是咬着一块坚铁。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
“云姨,你现在就是一只蝼蚁。”化身为恶鬼的韩云溪,肆意用脚趾搅拌着徐长老的口腔,然后桀桀笑道:“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个人,你会完全想不起来吗?”
徐秋云此刻发红的双目,闪烁着泪花,被血丝包围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韩云溪,她不是更加恨韩云溪了,她对韩云溪的恨已经到了顶点了。
她想知道答案。
“因为,操纵云姨的人,根本不会让云姨想起来。那云姨又知道不知道,其实云姨的反抗与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你只是……”
“一具连选择去死的权力都被剥夺了的傀儡。”
一把短刃很快就丢到了徐秋云面前,徐秋云伸手拿起了那把闪烁着寒芒的利刃。
那手颤抖着。
不多时,凄厉的叫声再度响彻整间牢房。
——
呃……
徐秋云瘫软在枯草上,那脸直接就搁在那被她淫水浸湿的蒲团上,那歪向一边的红肿丰臀,臀缝底部,褚红色的肉缝一片泥泞,狼狈不堪地洞开着一道小口子,两片膨胀起来的厚唇仍旧在颤抖着。
“啪——!”
“啊——!”
刚躺下去,徐秋云的臀部就挨了一鞭。
虽然失去了内力加持,身子在内力的淬炼下,早已较常人更为坚韧。
然而那饱受折磨的丰臀,那脆弱的肌肤在这一鞭子下去,还是皮开肉绽地多了一道血柳。
火辣辣的痛楚传来,迫使她惨叫一声后再度爬起来,又翘起了伤痕累累的臀部,并岔开了双腿,向鞭子的主人主动展示私处。
那敞露的股间,那充血的厚阴唇颤抖着,像两条吸饱了血的肥水蛭,正不断地蠕动着,又涂上了一层湿滑的粘液,反射着妖艳的光泽。
徐秋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自己的私处【活】了过来。
这个过去只是用作小解之途的器官,从未吸引过她的注意力,如今被韩云溪涂抹了一些药粉后,整个私处开始感到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痛楚,然后那两片干瘪的阴唇、阴唇上方交汇处的阴蒂,充血肿胀了起来。
敏感异常。
“跪下——!”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有些许浑浑噩噩的徐秋云,听到韩云溪一声怒喝,又茫然地从狗趴的姿势又转为跪下。
结束了?
她抬头一看:
太师椅红木案,签筒签子惊堂木,笔架砚台白宣纸。可这不是盘州城衙门,而是太初门的崖洞地牢。
“啪——!”
惊堂木一拍,徐秋云身子一颤,胸前那饱满柔软的奶子晃动起来。跪在地上的她,身子前倾,又趴伏了下去。她想起来了,韩云溪要做什么。
韩云溪捏着官腔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贱……妇徐秋云。”
“所犯何事——!”
“谋逆……”
“好你个乱臣贼子——!抬起头来——!”
徐秋云起身抬头,然后看见韩云溪从红色签筒内抽出一枚签子,朝她一掷,准确地投掷在她那雪白的胸乳上,啪的一声,再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