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脑子承受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那是超脱他那井口般大小的世界的广阔无垠的,缤纷万千的,花繁锦绣的世界。
然后,那雪白的身躯,又摇晃着胸前那看着窒息的大肉球,又匍匐了下去,再度将头颅埋进了食托里。
候进宝又醒了过来。
深吸了口气,差点窒息而亡的他又活过来了。
此生无悔了。
候进宝此刻,真是死了都愿了。
另外一个,羞辱欲死的,却被迫活着。
姜玉澜撅着丰臀,奶子垂落在地,乳头刮蹭着地板。
她感受到了那道让她羞辱欲死的目光,但她只能应对着食托里的食物,还要不急不慌地细吞慢嚼。
候进宝开始靠近。
越靠近,他的呼吸越不畅。
什么赛雪的肌肤?雪哪有这般白皙,这般细腻,这般如玉般温润?
他行到姜门主身后。
女人那处是这般明艳的?
那官家小姐的,是干柴,是枯草,是败絮。
眼前所见的……
是……是……是……
候进宝想不出。
他忍不住伸手。
触碰到了——
姜玉澜的身躯只是一颤,但没有任何闪躲。
哪怕她脑中掀起巨浪:那低贱的畜牲,居然——
侯进宝不知,不觉,他本能地,把手指在那溪流潺潺的沟壑中一划。
好……好……好……
那种触感,侯进宝脑中的依旧找不到形容的词语或者比喻。
他只能收回手指。
他注意到那透明的粘稠溪流中,那白浊之物。
门主大人居然……居然已经被侵犯过了?
候进宝心中喃着呓语,终于忍不住开始脱裤子。
他在喃:
死了都愿了,死了都愿了,死了都……
“你——!敢——!”
听到身后脱裤子的声音,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姜玉澜,银牙差点咬碎,她口中尚有菜肴未曾吞咽,就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那根不用看就知道必定是极度肮脏丑陋的玩意,终究还是抵在了她唇瓣上!
姜玉澜盈眶泪水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