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嘴角微微勾起,好心绪将剩下盘子里菜色全部吞入口中,都没嫌弃这些是狗剩,晚间食的有些多,
连他都些吃撑了,
不知是不是吃撑缘故,殷稷今夜有些亢奋难掩,撂摆踏入帘帐里,将轻薄帘帐遮盖的严严实实,伸手按着小女子雪白香肩,阖眸成事时,这回坚持的有些久,
烛火摇曳耸动,
男子睁开深邃眸眼,喘着沉重粗气,翻身而下高大身躯,懒洋洋倚靠在软榻上的床头上,平缓那股劲儿的浊气呼吸,
偏过头,殷稷一只大手揽抱着小女子,伸出将榻上床尾上摆放的那枚流沙漏拿过来,垂眸淡淡瞥一眼,
成婚这么久过去,殷稷对榻上持久这点事很是执念,反正现下就这么一个女人,还是开药方子医治他的郎中大夫,
殷稷倒是没什么好避讳,毕竟跟这女子羞愤生恼放不开,避讳了以后夜里还怎么有好心情成事,
他现下反倒放得很大,无任何要避讳之事,
把玩着修长指尖里着一枚流沙漏斗,里头装的是金色流沙,这乡野破烂不堪地方,只有大院子里有一个水钟,
殷稷不可能每夜放落帘帐前,都要去院子里瞧一下时辰,等完事之后,再去院子里瞥一眼,在心中算量一下这回他有持久多少功夫,
太过麻烦折腾,每回头颅上脑发麻,阖眸缓过那一阵极致情绪过后,殷稷都懒得再动下大长腿,赤裸着胸膛到院子里在看水钟时辰,
就弄了个这么流沙漏斗,摆放在床头,成事之前翻倒一下漏斗,等完事在拿到手中瞥一眼,
这会子殷稷冷硬眉眼,舒缓无比,挑了一下眉头,把玩着削瘦指尖里的那一枚鎏金沙漏,嘴角不显勾起,心绪略显颇好的模样,
“还湿着不舒服,帕子呢,”小女子枕靠在他宽阔胸膛里,哼哼唧唧着,
殷稷垂下眸子,淡淡瞥她一眼,
逗弄什么小猫小狗一样,欣长右臂穿梭过小女子身子漂亮蝴蝶骨,一下下抚摸着她纤薄曼妙的雪白脊背,
好心绪随口道,“忍一会,等会帮你拿帕子处理,”
殷稷阖眸,就这样一下下抚摸着小女子纤薄雪白的脊背,平缓着绵长呼吸,调整高大身躯力道,
须臾之后,
殷稷狭长黑眸蓦然睁开,软绵小女子这会子,正蔫头耷脑窝在他胸膛里,闭着眼睛正要哼哼唧唧睡觉,
男子侧过高大身躯,没什么心绪理她困不困,乏不乏的,直接冷漠着一张脸庞伸掌,强势摁着她头发抵贴在软枕上,女子鼻子小眼都挨着枕头,仿佛被人捂住口鼻窒息一样喘不过气,
要不是后头,高大身躯紧紧贴在她雪白脊背上这人,是她方成婚不久的夫婿,桑娘都以为有人跟她有仇要谋杀她,
桑娘口鼻挨在枕头上,实在喘不过气,正待要生恼发脾性,一双细白小腿就被拉扯着灌的满满登登,
方才殷稷把玩鎏金沙漏时候,为能看清些,就勾起手腕,将遮挡床榻视线光亮的轻薄帘帐全部掀开大敞着,
黑漆漆长夜漫漫的屋子里,烛火摇曳生姿抖动着,
殷稷半屈起腿,斜眸,瞥一眼榻上床头摆放的那一枚鎏金漏斗,
漏斗里的鎏金沙,一点一点流逝下来,
须臾之后,
阖眸,重重鸣金收枪,
翻身倒在床榻之上,这回浑身上下是真泛起懒来了,
长臂一展,将那鎏金沙漏拿过来,在掌心里把玩抚弄一会,瞧着被他横指平放漏斗里,下面那些流蹿下来的鎏金沙石子,量不是很多,
殷稷抿着一张薄唇,冷漠着一张面无情绪脸庞,直接索然无味随手扔撇掉这鎏金沙漏,床榻尾部发出一声“哐当”巨响,昭示着仰躺在床上的男子不虞心绪,
实际上殷稷心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时辰还是那样短促,
但喝这么久汤药,也不是毫无进展,
起码今夜不知哪根筋搭错,能坚持着再来第二回,就是完事气力更加不逮,劲窄腰腹那泄力之后,现在泛着酸疼没什么劲儿,
殷稷夜里都懒得在揽抱着小女子睡觉了,
没心情,腰也疼,
勉强直起高大身躯,扯过一方洁白布帕子,将两人规整处理干净,没什么不适之感后,殷稷直接倒下沉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