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抬起指腹摩挲了一下女子白皙泛着红润的小脸,佯装质问,“方才蹭到哪了?瞧你这小翘下巴脏的,”
蹭到哪了?小女子脑子里忍不住想起方才被男子高大身躯,强势禁锢在冷硬墙面上的零散片段,
刹那间脸庞红成了煮熟虾米,细嫩小指抵在男子宽阔胸膛上,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大晌午下衙回家发什么疯,”
小女子说罢,就不禁举起轻薄的袖摆,想要擦拭一下自己被说嘴脏掉的下巴,“哪里脏?”
“无妨,”殷稷抬手将女子一双细嫩小手扯拽下来,“一会为夫帮你拿湿帕子擦拭,你别碰,”
瞧见男人这般说,那只被她举起来想要用袖摆擦拭下巴的皓腕,被男子紧紧攥在手掌心里,小女子抵抗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将她细白小手扯拽到宽大掌心里,与之十指交叠,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殷稷边玩弄着手掌里的嫩白柔荑,边慢条斯理执起筷子夹了一些绿蔬送入到嘴唇里吞咽,随便垫一下肚子,
等到家中仆妇将打了冷水的木盆端上来,殷稷放下手中筷子,接过仆妇递过来的一方洁白干净帕子,抖落开来,
放在冷水里浸泡一会,待丝软帕子被冷水浸泡的丝丝凉凉,殷稷方才将帕子从冷水里打捞出来,
也没怎么太过拧干,湿漉漉就粗鲁一扔,覆在了小女子哪哪都泛着媚态的粉颊脸蛋上,
“唔……凉,”
殷稷不为所动,“忍着,”
“诶呀,凉的眼睛痛,”
殷稷蹙眉,“炎炎烈日,哪里就能给你凉成这样,不要娇气,”
男人觉着小妇人在跟他矫揉造作,
一点凉水罢了,能顶个什么事,难不成因着这点凉水就能给她沾染上风寒了?
朝庭院里左边摆放的水钟瞥过去一个眼神,离官署衙门上门来捉拿人时辰,该是要差不多到了,这小妇人还一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的勾人媚态,
他心底里自然不喜,更不可能让小女子顶着这样一副狐媚子模样,就随随便便被官署衙门的人给带走,
梧州大狱那是个什么地方,乌烟瘴气,鱼龙混杂,什么龌龊至极的事情发生不了,哪怕有他严加看管着,但小女子这副勾人狐媚子模样进去,怕是也要引起里头犯人暴-动,
这样他还如何能够放下心?
将擦拭得温热帕子从新投掷到冷水里浸泡,然后打捞出来,覆盖在小女子脸庞上,整个过程完全无视小女子支支吾吾抗拒之声,
男人独断专行,根本不曾理会过她,如此反复给小妇人擦拭几番下来,
殷稷掀开眸子,将目光自上而下扫视着这小妇人的粉颊,
熟透了一样樱桃小口,现下浅淡,连口脂都被他擦拭的一干二净,
经过被凉水浸泡的丝软帕子,如此反复擦拭过后,倒是没有方才那样勾人的狐媚子神态,
就是脸色有些苍白,殷稷没怎么太当回事,毕竟不管世间哪个人来被冰冷井水浸泡过的帕子,这样来来回回擦拭,都会脸色泛白,
小妇人曼妙身子坐在他大腿上,捂着自己被搓磨疼的脸颊,泪眼汪汪,“人家都说凉的疼了,你怎么还这样折腾我,”
耳廓边听着小女子声声诉控,殷稷敛目,低垂下眸眼瞥了瞥她,
瞧着女子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坐在他大腿上,幽幽掐着细嫩的一把嗓子埋怨着他,
这副依偎在他怀抱里情态撒娇卖痴模样,很是取悦殷稷内心底里的大男子主义某根霸道心弦,
“好了,哪疼,为夫给你瞧瞧,”
男人忍不住俯下高贵头颅,叼了一会她吐息如兰的小嘴,没啄几下殷稷就松开唇,将小女子给放开了,
好不容易用冷水帕子将小女子红肿唇瓣给擦拭的没有那么艳靡,殷稷不想又要重新来一遍给她擦拭,
“吃饱没有,”殷稷抬起头颅,低头看着小女子,轻描淡写问道,
“尚可,”
小女子话落,殷稷就伸掌敲了敲怀里小妇人的翘臀,“起身,”
“夫君要去上衙了么,”小女子踩着精美绣花鞋,从他大腿上轻盈跳跃下来,
“时辰还早,不急于这一会,”
听完男子的话,小女子朝庭院里的水钟上瞥了一眼,都这个时辰了还早,搁在往日,夫君早就要去到官署衙门当值,
晌午本就没多少功夫给他浪费,方才男人回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非要拉着她在水房里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