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女郎努力藏起自己的羞涩,到底是风月场所精心教导出来的伺候人玩意,很快就将那些羞耻之意收敛摒弃,开始一心一意把一身本领绝学都用在了身下这个麻着脸庞的男子身上,
起码他模样不错,身子板也很硬朗结实,倒也没有那么亏损不值当,
也不知他到底怎么个想法,反正丰腴女郎是累瘫了,半点力气都没有的萎靡不振倒在了床榻上,
身下男子除却方才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其余时候眉眼不动,仿佛没事一般忍耐力极好,半个冷沉语调都不曾发出,
完事之后,也只是轻轻将她推到一旁,自己收起长腿麻着一张肃穆脸庞,默声不语开始捡起地上衣裳一件件穿在身上,
殷稷虽然学到良多颠鸾倒凤之事,
但是现下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瞥了一眼两人旖旎过后的是时辰沙漏,阴沉沉着眸色,紧紧盯着自己的下属,缓缓问,“你腰疼不疼,”
李康,“……,”
他穿衣裳的动作一滞,实在是琢磨不清帝王莫测高深心思,心底略有些犹豫不定着,“属……属下……该不该腰疼?”
听闻此话,殷稷面庞更是难看,粗粝掌心紧紧攥着杯盏沿口,面上不显露一丝一毫外放情绪,
寡淡,“自是如实作答,”
“不疼,”李康继续往身上套一条长裤,系着腰腹袍带,“没什么感觉,”
“回去,”
说罢,殷稷也不理会身后下属有没有穿好衣裳,直接就四敞大开这间房木门,榻上还萎靡恹恹没什么力气的丰腴女郎,抬眸见到那位煞神爱看旁人房中之事特殊癖好的大爷,竟然就这样大刺刺忽然将房门大开,当即惊呼一声扯了被褥紧紧遮挡住自己,
煞神爷一马当先走在前头,面庞上也不知是个什么情绪,李康匆匆套上衣裳,给榻上伺候过他的丰腴女郎赏了一笔丰厚报酬,就忙不迭赶上主子爷,一路忠心耿耿护着他的周全,
谁知道主子爷这会横看竖看都瞧他不顺眼,
李康当即有些委屈,他可是小半辈子没沾过女人一星半点的童子男,但为了帝王明令嘱咐,他还是脱掉衣裳紧紧咬着牙强撑过这场鱼水之欢,风流韵事,
没想到他这般忠心耿耿,反倒惹得主子爷瞧他越发不顺眼起来,
“换个暗卫过来,半月之内,不要在出现我面旁,”帝王冷漠着面无情绪的脸庞,一马当先走在前头,残忍对他落下几句禁止命令,
真是不知他做错什么,
“……,”李康衣袍还没有规整好,瞧到自己莫名其妙遭到主子爷的厌弃,眼神里还略闪过一丝懵懂的迷惘,不知道主子爷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言辞犀利起来,
系好袍带,在原地呆愣站一会,
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康只能听从主子爷的吩咐,另给主子爷安排了一位身手高强的暗卫护在他身旁,
他自己默默隐遁了半个月,回去疗伤舔-舐自己失去宝贵第一次的伤心往事,然后半个月后再以焕然一新面貌,重新调整好心绪,严阵以待守护在主子爷身旁,
在花楼里观摩一场真人活春宫,殷稷虽然学到良多以往前所未见的丰富知识,但他并没怎么太过高兴,
撵走怎么瞧着都不顺眼的下属,冷漠推搡开自家宅院大门,一个仆妇立马有眼色的上来将他披在身上的大氅接走,并未他沏好一壶温热茶水,来暖暖身子,
“主子爷,您回来了,”
殷稷没搭理这仆妇,伸手押一口手中温度正好的氤氲茶水,问,“夫人呢?”
“有贵妇来邀约夫人出门去逛街,这会应该快要归家了,”
闻此,殷稷就懒得再说什么,放落下手中杯盏直接阔步迈进了房门,
临走前他还特意淡声嘱咐一句,“将你手中那件大氅拿到后院子里烧干净,”
家中仆妇瞧着手弯里这件无一处不精致华贵大氅,心中泛起略略心疼,但她方才来到主子家不久,跟主子们还不大相熟,况且这位男主子又总是一副冷漠让人不敢接近的凛然气场,
那仆妇有些打怵这个男主人,
男主人说要烧掉大氅,她就不大敢出声劝诫什么,只能温顺低头福了一礼,“知晓了主子爷,奴会拿到后院烧干净的,”
家中男主人实在过于寡淡不近人情一些,没有回复半分就直接撂起衣摆,回到了主屋子房间里,
房间里有仆妇们早就烧得滚旺猩红的炭盆,屋子里头并无一丝一毫冬日寒冷感觉,
穿着衣袍进来,殷稷甚至感到身子骨上莫名其妙涌起一股燥热,
不知是屋子里温度太高,还是方才看过一场活色生香活春宫缘故,
抬手扯了两下衣领,直至将那处扯松了些能够透上气来,殷稷方才打算屈腿上榻歇息一会,
但临上榻之前又恍然记起来自己刚刚去过哪里,闻嗅一番身上的刺鼻媚尘味浓郁的女人香,紧紧蹙着眉头,在大木衣柜里翻找出一件干净宽大衣袍,去了水房沐浴梳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