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这里是梧州地牢,里头关押的都是凶神恶煞之人,这种犯人哪有一个简单人物,背后多多少少都有些黑白两道势力,
殷稷现下想要架空梧州知府权势,就必要比谁都清正廉明,好名声更是要深入梧州百姓每一个人心里,
这小妇乱喊一通,被地牢里关押的那些犯人传出去,就能将他之前努力付之一炬,
哪怕殷稷控制了地牢大半势力,但并不是全部,总有他看顾不到地方,人心这东西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何况每一个关押进地牢前的犯人,哪一个在外面不是呼风唤雨,总有一些外人所不能道递传消息出去的门路,
这小妇当真是胡闹,
“唔唔唔唔唔……松……开……我,”
男人眉头紧锁,“不准在唤叫,”
小妇人被他手掌捂得有些喘不过气,垫着脚努力伸长脖子小鸡啄米半点着脑袋,
殷稷真是被这小妇弄怕了,对她信任几乎降至负数,狐疑着眸底,半信半疑松开了一些手掌力道,
“我要沐浴,”
这回殷稷不敢将话说的太死,只道,“你被关押在地牢,如何沐浴,”
“通判强迫女犯人……,”
男人又紧紧捂住了这小妇人嘴巴,“住口,真是越发不成样子,”
“唔唔唔唔唔,”小妇人被他捂着嘴巴说不出什么话来,但殷稷宠爱这小妇这么久,她一双漂亮狐狸眼眨吧眨吧,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无非就还是要去沐浴熏香罢了,
当真是作孽,早知道碰一下这小妇人松乏一下身子骨,会惹出这般多麻烦后事出来,他宁可憋死也绝不会碰她,
但碰都碰了,也没什么后悔丹药能给男人吞咽回溯过去,索性这小妇昨日病了一场,嗓子沙哑,方才又被他折腾一番,一把细嗓子几乎跟蚊子嗡叫似得,
不然殷稷这会真是连掐死这小妇人的心思都有了,
殷稷眉心直突突跳,阖眸按了按平缓一下心绪,“你听话些,我想法子带你出去沐浴,不准再胡闹,再胡闹你就一辈子在这地牢里住着吧,”
小妇人噘嘴,眨吧眨吧无辜水汪汪跟清泉似得狐狸眼,瞧得殷稷咬牙切齿,
这哪是养女人,分明养了个祖宗,
榻上伺候得也没见多让他舒心,光他日日夜夜伺候这不省心小妇了,
殷稷这会气得心肺怄火,又着实拿这小妇没法子,
撂摆坐落在地牢里的木凳子上,右臂揽着小妇人坐在他大腿上,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这小妇腰间软肉,
带着腿上这小妇人着实有点困难,当时为了将小妇人跟那些凶神恶煞犯人离得远一些,他将小妇人这件地牢给安排到最尽头,
把她带出去,无异于招摇过市,明晃晃告诉这一路关押犯人,他徇私枉法随意带着家中娇妻进出地牢,仿若他家般自在,
若只是把她带出去倒是无妨,仔细些不会叫人发现什么,但麻烦在这小妇沐浴梳洗完,他还要将这小妇给送回来,
等小妇人在外头沐浴梳洗完,早早就天色大亮,那时候衙人狱卒们都来当值轮换了,
白日狱卒把守人手要比夜里多了一倍,
殷稷想起来就头痛,
“夫君,我身子黏糊糊都是你的东西,好不舒服,”
这小妇又开始催催催,催命似得,
“什么我的东西,”殷稷蹙着眉头,还在想着怎么把这麻烦小妇给带出去,再给不动声色带回来,就没怎么听她说什么,
“就是你喷在我肚皮上那些……,”
有一搭没一搭听着这小妇说话,殷稷脑颅里一下子反应起来她指的是什么,立马面庞蹭的一下涨红起来,怄火拍了一下桌案,“好了,住口,”
“给我消停一会,”
“那我身子难受,还要等…唔…,”
“李康,”殷稷不耐烦在听这没分寸小妇人絮絮叨叨下去,干脆抬手捂住她喋喋不休小嘴,
直接朝外唤了一声属下名讳,
“主子,”李康高大身形遽然出现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