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上男人大腿上,这小妇人就又开始磨他,
撅着艳红肉嘟嘟小嘴,不断吧唧吧唧响声脆脆亲嘬在男人的冷硬面庞上,
这小妇人糊他一脸口水,殷稷脸上感觉湿漉漉并不舒坦,还有些嫌弃,不悦抬臂挡了几下都挡不住这小妇跟泥鳅似得黏糊,
索性就不再管这小妇,任由她在腿上跟着他黏黏糊糊绞人痴缠着,
这妇人本就没怎么穿衣裳,一身清清凉凉小衣小裤就坐在他大腿上作乱,
没一会小衣带子就松垮下来,男人冰冷手掌顺势摸了过去,
小裤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这丰腴女人给扯开,
男人抬眸瞥了一眼这荒唐小妇,忍不住蹙眉伸手箍住她细软腰身,斥责,“该上衙当值,别胡闹,”
“就一会嘛,很快的,”
“……,”殷稷这回是当真不悦,登时生恼,“住口,”
这段时日他什么时候没满足过这贪吃小妇,回回已然很是绵长,让她余韵绕梁,这小妇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挑衅他之威严,着实让人怄火不悦,
男人心头火起,顿时又起了要狠狠教训这小妇人一番心思,这会儿事关他之帝王威严,也不管什么青天白日能不能荒唐无道,上衙当不当值之事了,
当即掐着这小妇雪白细腻颈子,给摁到了侧边墙上……
*
不知过了多久,房子外头偶尔伴随着两三个沉重路过的脚步之声,
期间还有一个衙人来到房门外,犹豫瞧着水房门,作揖恭敬道,“大人,地牢那位状师要求见大人,可否……,”
衙人在水房外等候许久都不见里头传来通判大人回复,正踌躇要不要在敲一回门,手刚伸到木门上,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道嘶哑沉重的男子声音,
明显浮着一丝丝不悦,“不见,”通判大人似乎心绪不佳,又气息不稳加了一句,“告诉他们老实些,地牢受罚满四日后,本官自会提审,若是还是抵抗就再关四日,”
“这点差事还要本官来教你吗?”
“可是,大人……,”
“滚下去,”
“……,”
“喏,”
通判大人显然已经动怒,衙人不敢在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便只能作揖应声喏,然后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渍,忙不迭离开这地方,
不知是不是通判大人家中娇妻被关进地牢缘故,今日大人语气里倒是很是显得怄火动怒,心绪瞧着不佳模样,
成日里在官署衙门当值,自然知道不能在到心绪不佳的通判大人面前,给大人找不痛快,到时候不拿他撒火拿谁撒火,方才他就感觉到通判大人在拿他宣泄不虞,但他一个举无轻重的小衙人能说什么,通判大人要拿他泄火,除了受着,自然还是受着,
殷稷这会儿确确实实不痛快着,
手掌里这不知分寸小妇,勾搭他成事之后,正要到顶,她就开始作闹起来不肯在让他挨着身子,滑不丢手泥鳅似得从他怀里侧躲了出去,
殷稷绕着这破烂不堪水房里好几圈都没逮到这小妇,
快要感受云端被人硬生生嘎然而止掐断,搁谁身上谁脸色也不会好看,心绪更加不会顺畅,
“你过不过来,”被她熬鹰一般转了几圈,殷稷眉心骨被她气的突突直跳,懒得再去跟她玩这种“你追我赶”无聊到索然无味戏码,
殷稷官袍完整站在原地,冷吊着一双眼睨着远处,脸蛋被他宠爱的红扑扑小妇人,
除却下身一块布料有些染湿凌乱痕迹,其他都完好如初像是一个威严刚正不阿的“通判大人”模样,哪像小妇人被脱得什么都不剩,
就这样不雅地熬鹰一般转了男人几圈,男人现下眼里都在喷火,可见而知他心中有多恼怒,
“我要出去逛街,”小妇人懒洋洋倚靠在一面墙上,嘶哑着一把细嗓子,开始不紧不慢跟男人提要求讲条件,
男人冷笑一声,“过来,”
“我要出去逛街,”小妇人才不惯着这官威越来越大的男人,这官威架子都摆在她面前,一点情面都不讲怎么能行,
谁要跟他掰扯什么是非对错,她只要情面和偏颇宠爱,
男人这会被她勾的浑身难受,若是方才没碰她还好,毕竟他已然松乏过身子骨,就没那么急不可耐,但架不住被这不懂事小妇又勾搭成了事,在最后一哆嗦就要结束时被她硬生生掐断,这会儿不彻底放闸交待给她,殷稷都狐疑他这好不容易重振起来的雄风,会不会又被她作闹的“不行”起来,
一想到这个可能,男人脊椎骨就忍不住一阵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