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男人挑动了一下眉头,“你若是平日乖觉一些,怎么会被人捉到把柄给扔进大牢里,到头来还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
她有些无语凝噎,朝着男人所在方向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从鼻息里重重哼了一声,便不肯再搭理这个“诛心之言”的男人,
殷稷偏眸瞧着小妇人这样一副有失体统动作,想起她屁股上还受着伤,冷硬嘴唇努动了两下,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刻薄训斥之话,
男人高大身躯就坐在床榻边沿,敛目垂下眼帘,视线自上而下缓缓打量着这个捂着衾被,怎么都不肯搭理他的小妇人,
忽而男人眉头紧紧蹙起来,忍耐几息功夫到底还是没忍住,不禁伸手隔着被褥拍了拍小妇人的身子,
“起来,”男人脸色浮起一丝丝嫌弃之色,威目一攒,“去沐浴熏香过后再躺榻上,脏成猫了,”
“……,”
闻声,小妇人捂着被褥不肯去瞧男人,但听到他这样嫌弃语调到底还是眉毛一竖,噘嘴不高兴,“我刚挨了板子,都走不动路怎么去水房,明明是你直接把人家抱在榻上放着,这会儿……,”
殷稷狠狠蹙着眉头,听着这个小妇人又开始喋喋不休数落他的不是,到底有些嫌她吵闹,便又俯下身将她横腰抱起来,给送到水房里,
转过身吩咐仆妇伺候她沐浴熏香,又长腿阔步出去,点了另一个仆妇去主屋子里将那一床的被褥给换了,
小妇人不是从旁处回来,而是在梧州地牢里将将放出来,
地牢,地牢,
这两个字听起来就不吉利,更何况地牢里怪味难闻,空气里都散发着一股股发霉腐烂的死人味,
着实让人无法忍受,仆妇正弯腿应承喏,转身要去收拾床铺时,就又被男主人给招手阻拦住,
男人蹙着眉头嫌弃,“直接将那一床铺都给烧干净,”
从地牢里带出来东西,殷稷自然不想再要,
就连小妇人换下来衣裳,都被男人给拿去后院烧了个干干净净,
带给小妇人沐浴熏香完,整个人又开始变得娇艳欲滴,像一株等候男人滋养,含苞待放的艳靡牡丹花模样,
很是诱人撷取,
殷稷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血气方刚男人,对这样美色当前,还是他受用过许多时日,体会过个中美妙紧致滋味的女郎,
这是他女人,殷稷自然不需要忍耐,
但是瞧着小妇人圆翘滚滚臀部,有些微微泛肿,她不知是演戏还是矫揉造作,想要惹得他心疼,总是“诶呦诶呦”可怜兮兮捂着软绵屁股唤着疼,装模作样,
“……,”
水房里,小妇人梳洗完毕,又伤到了屁股,这小妇瞧着瘦弱,实际上抱在怀里甸甸的沉手,是个实实在在,货真价实的丰腴美人,
殷稷手掌每次一捏下去,小妇人浑身丰腴之资都被他攥了满手,全是绵绵软肉,
她又娇气,屁股受了伤,自然就不肯自己腿着走路,知道以为她伤到屁股,不知道还以为她连腿也一并伤到瘸腿走不动路,
小妇人丰腴,家中几个仆妇确实有些归拢不动她,要是硬要将她合力抬起送到屋子里也不是不行,但难免会不稳有摔倒风险,
是以这个体力活就只能殷稷来干,
殷稷一进入到水房里,小妇人“诶呦诶呦”痛苦哀嚎声就更大了一些,
“……,”
男人蹙着眉头上前,伸手抚了一下小妇人被水房里热气蒸腾红扑扑小脸,“怎么,还疼着,”
“呜呜呜……痛死了,”
殷稷朝两旁侧看一眼,挥卷了一下袍袖,示意跪在地上仆妇们都先退下去,
之后殷稷俯下身抱起小妇人给送到主屋子里床榻上,
男人拿过一旁矮案上放置的清凉膏药,揭开盖子挖出乳白色药膏给小妇人涂抹,
妥帖伺弄好小妇,殷稷方才拿过一旁丝软帕子擦拭手掌,
仆妇都被男人屏退,这会屋子里头静悄悄的,
小妇人臀部伤势这会儿瞧着倒是没有那么严重,但小妇叫唤凄惨嚎啕的仿佛被人重重捶打在身子上一样,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
瞧见她这般可怜兮兮模样,殷稷倒是耐着性子逗弄猫儿一般,诱哄了她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