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繁琐公务,片刻不曾停歇下来过,
昨夜虽然在小妇人曼妙身子上彻底宣泄解乏过,但这会儿解乏的放松心绪并没有安然落地,反而高高揪起来提心吊胆着,
就怕自个昨夜太过生猛,让小妇人一举中子,到时候他当真是要怄火烦躁了,
一边忧虑小妇人身子,一边又要处理一切杂七杂八之事,这两日男人脸庞就没有什么好颜色,不是黑就是难看,要不就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小妇人仿佛感受到最近岭南的不太平,心底越发不安,
对于勾搭男人成就好事儿怀上子嗣之事分外上心,每天夜里都勾的男人不能够自持,在她身子上莽着劲儿发泄着,
也是男人最近心底里存着事,一旦着了小妇人道,根本就刹不住闸,沾了一次就会有二次,有二次就会有三次,如此反复,男人现下对这个小妇当真是又爱又恨,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好,
不见她,夜里睡不着觉,见了,夜里又没个消停时候,
男人紧紧蹙着眉头,只能心存侥幸,祈望小妇人肚子不争气,怀不上他殷稷的种,但他今日耕耘频繁,就算这个小妇人肚子再怎么不争气,都感觉揣崽可能性大一些,
想到这殷稷猛然一顿,觉着若是他定力强一些,现下哪还会有这些不着调烦恼,当即又开始厌烦起自己无法忍受小妇人的引诱,
但这小妇就是个狐媚子,就算是弥陀佛来了,他都受不住,可能还没他定力好,男人这么一想又感到很是不快,觉着这就是祸乱江山的妖妇,就应该捏着她纤细脖颈子给掐死,
一面又觉着这个小妇平日很是乖巧可人,“妖妇”还远远不及,他这般想还是有些偏颇,毕竟是被他受用过的小妇,不说荣华富贵未曾跟他享受过一天,平日又掏心窝子待他好,哪能就这般轻易给掐死,
但很快又否定自己这个想法,每日夜里在床榻之上那般孟浪,狐媚子似的引诱男人成就好事儿,什么脸面羞耻都不顾,有些话和动作他都无法形容出口,就知这个小妇有多行事大胆,不成体统,没有规矩可言,
就这般厌烦想了许久,男人一直犹豫不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暂且放纵这个小妇在他眼皮子底下孟浪,然后冷漠着一张脸庞儿坦然消受小妇人在夜里床榻之上对他的讨好,
既受用又不快,男人每次都是完事之后眉头紧紧拧着,然后沉着眸子盯着小妇人的腹部,忧虑不已,
但他让这个小妇喝避子汤显然不现实,这个美艳小妇人现下就想着怎么尽早怀上他的王嗣,好跟他邀功请赏,怎么可能主动喝下避子汤,
这小妇不知分寸成日引诱他,他自个儿更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般,被这个妖媚小妇随便举手勾勾,就忍不住着了她的道,
近日事务又繁多,所有事情都积压在一块,男人不但要解决万家县疫情,还要管理整个梧州城内一切事务,外加他所绸缪之事正在运作,每日忙的身心俱乏,
每日夜里小妇人那么一勾搭,他想放松一下身子骨,就自然顺理成章坦然受用,哪怕其实他内心还是抗拒居多,可每次确确实实都无法狠下心肠拒绝那个委委屈屈窝在他脖颈里噘嘴撒娇的妖媚小妇,
拒绝不了就只能够受用,
就这般水深火热,艰难熬过一个半月以后,
一日午饭,小妇人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执过来的一筷子鲜美鱼肉给熏得了呕感,
男人手掌一滞,脸色更是一变,
94
第94章
◎“娇妾怀孕”◎
派人去街口外请了郎中过来,虽然小妇人懂得医术,但是这般大事殷稷潜意识觉着还是不太放心这个粗心小妇,有些不信任于她,
是以让下人去请了梧州城内最好药堂里的郎中过来看诊,
小妇人自己就会把脉,虽然男人多此一举死犟着脾性非要再去外面请个医术不一定有她好的郎中过来给她看诊,但她也没多嘴说什么,
此时小妇人被男人横抱放到床榻之上,一旦有了这小妇可能怀有身孕可能,男人眉头就紧紧拧着,心绪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是一直沉重着,
只有偶尔会感到一抹不真实之感,毕竟这个王嗣他期待已久,但绝不是现下这个时候孕育,岭南梧州城这般简陋贫瘠之地,哪能是孕育他高贵王嗣的地方呢?
实在太过委屈他的王儿,王嗣在这个地方降生,怎么想都让殷稷感到无法接受,
富丽堂皇君王殿早就为他的王儿建造完备,他的王儿本就应该出生在那样高贵之地,一生受人敬仰祈福,可如今……
男人现下思绪纷杂,宽阔手掌一直拍着床榻之上乖觉躺着休憩的小妇,
小妇人偏眸瞥了一眼男人脸色,这男人平日就是一副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表情,这会儿知道她可能怀有身孕也还是巍然不动,跟往常的脸色没什么不同。
一时倒是看不出他是喜是忧,但于小妇人而言,都不是那么太过重要,
她借着被褥遮掩,自己将细白指尖搭在手腕子上摸了一会儿,确实是滑脉没错,她期待这般久就是为了这个孩儿,哪怕捡这个男人回家,成婚,乃至如今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孩儿,
好在这个孩子虽然来得晚了一些,但到底是来了,不枉她牺牲这般多,方才着实不易有了“它”。
至于男人心绪如何,反倒是不在小妇人考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