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锋突然一转,可你才认了本座为主,转身便想逃,虚情假意——小狐狸的话,如何能信?
她闻言一震,急忙道:不是的……不是……
不是?那你哪句真,哪句假?
她窘困了片刻,声音更低了:魔君……是尾璃的……主人……这句是真的。
他靠得那么近,她不知是怕还是羞,呼吸也急促了些许。
好。他轻咬她耳垂,本座再信你一次,但得打个印记。
话音方落,他指间便现出一根银针,细长冷亮,针尖映着不祥幽光。
尾璃一见,心头骤紧,条件反射般想往后退,却被灵藤牢牢束缚,连尾尖都无法摆动。
魔君……这……
不许动。动了,只会更痛。
男子的大掌忽然握紧她一侧的雪乳,一阵尖锐而猛烈的剧痛骤然袭来,像火线般自胸脯迅速蔓延开去,直窜心头。
啊!她猛地一颤,一声痛呼自她红唇溢出。低头一看,晏无寂正将一枚精致小巧的银环穿于她左侧的乳尖上。
脆弱的乳尖霎时红肿,一抽一抽的刺痛阵阵传来,火热之中,一颗血珠悄然凝于伤处。
那里如今多了一物——不属于她的东西,却将她标记得明明白白。
泪水流得急促,她呜咽一声,轻轻抽噎起来。
疼?晏无寂轻问。
她可怜巴巴地点头。
他俯身将那红肿的乳尖含入嘴中,温热的唇舌缓缓吮吻,注入一丝微小的纯阳灵力。
嗯啊……!
尾璃浑身一震。
那刺痛渐消,伤口虽愈,银环仍在,乳尖忽然变得敏感异常。
脸上尚挂着泪痕,她却不禁扭动身躯,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要更多,小腹竟一阵悸动。
晏无寂望着她羞红的脸,眸光深沉,指腹轻抚弄那银环,又惹得她一阵娇喘。
这下,记得自己是属于本座的了?
尾璃泪光晶莹,只能颔首不语。
他一手捧起她的脸,语声轻柔:第三罪,可记得?
她的委屈、惊惧、羞耻、与疲惫纠缠一处,泪意早已盈满眼眶,那一句话,似是最后一把利刃,将她薄弱的心防轻轻割破。
她哽咽着哭了出来。双腕被缚,五尾被锁,她带着一点迷乱的本能,脸颊慢慢贴紧他的掌心。
魔君……她声音细若蚊鸣,满是哀求,不要……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罚了,可好?
他的指腹停在她的丹田处,轻声道:第三罪可不是小罪。你自己说,做了什么?
魔君……
说。指尖微动,丝丝魔气渗入,她的妖丹为之一紧,似被生生掐住了命脉。
窒息感瞬间蔓延,尾璃泣声道:昨日……欲自毁妖丹……
他声音低冷:自毁妖丹比这疼上百倍,也不见你掉一滴泪,倒是够狠。如今却哭得这般可怜了?
他修长的手指稍稍收紧一分,妖丹被重压之下疼痛更甚,她忍不住低叫出声,身子本能地蜷缩起来。
既然敢亲手碎丹,本座看你也不是怕疼之人。他停了片刻,语气沉缓下来,要不,穿魂锁入丹,疼上七日七夜,了此第三罚?
不要……呜……我不敢了……她抽抽噎噎,眼泪沿着脸颊簌簌而下,……求您不要再罚了……大哥哥……
晏无寂一顿,摇了摇头:连这称谓都搬出来讨饶了?昨日自碎妖丹时的气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