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稍稍抽离,便是一记更狠的深刺。尾璃声音都被顶断,双臂紧紧攀着他颈项。
蜜穴早已湿润,肉茎每次将之撑大、凶狠地插至花心,便又疼又酥,内壁紧紧收缩,夹得死紧,湿得更甚。
她纤腰细细,柔软得像没骨头似的,本能般地扭动起来。腰身一拧,便送得更深,还顺势磨蹭着他每一下进出。
晏无寂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哪里学的这些?
尾璃喘息不止,小嘴微张,腰一抬一落,动作柔媚撩人,嗓音绵绵地回:……妖狐,本就会呀……
语气似真似撒娇,还特地磨了他一下,尾巴在他身后轻轻扫过,媚得要命。
她咬住唇,小声唤道:魔君……再深一点好不好……我……喜欢您在里面……
她的体香随着情动愈来愈浓郁,腿又盘得更紧,小穴愈发湿滑黏腻。
晏无寂闷声咒骂了一句,扣住她的腰狠狠一提,怒张的肉茎没入得更深、更狠。
呜啊!……尾璃一声娇吟,似痛似欢。
他撩起她一腿挂上肩头,身形微俯,毫不给她喘息的余地,每一下都抽离至最远,又挺入至最深,不留情地撞着宫口,那力道宛若要将她撞散、击碎。
敏感的粉嫩媚肉轻轻被翻出、插入,狠狠操弄。
啊……疼……她指尖紧紧攫住被褥,锐利的狐爪无意中探出,划破了锦缎。
他修长的手指又在她乳尖上的银环轻轻拉扯了下,又重重贯入,压抑低沉道:你自己求来的,不许喊疼。
呜……上一刻还在疼,下一刻小穴却淫液泛滥,湿得荒唐,痛意化成一阵阵难以忍耐的酥感,教她双腿颤栗,娇吟不断。
尾璃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拉得更近。脸颊贴上他滚烫的颈侧,额间沁着汗,气息凌乱。
她那几条白狐尾不知何时也悄悄缠了上去,自他腰后盘住,柔顺而缠人,每一下顶撞,她便呜咽一声紧紧收拢,像要将自己整个困进他怀中。
那副姿态委屈又乖顺,让晏无寂喉头一紧。
——还是那么黏人,这点倒没变。
他闭紧双眼,额上薄汗滑落,手臂如铁般紧箍住她,腰间的动作仍未停歇,愈发深重,耳边响起她的一声声甜腻呻吟,仿佛要将那过去千年的错过一点一滴地补回来……
夜深人静,寝殿里未燃烛火,惟有紫月的淡淡光辉映入纱窗。
尾璃正窝在晏无寂怀内睡得香甜。
晏无寂双眼未阖,望着眼前的魔纹殿顶,无火自明,细密符文在紫月光下微微闪烁。
尾璃于睡梦中忽呜咽了一声,细若蚊鸣,身子跟着微微一缩,许是妖丹深处传来的余痛仍未散去。
他垂眸,眉头轻皱,指腹复上她的丹田处,缓缓渡入一缕纯阳灵力。
灵力灌入的刹那,她蹙起的眉心逐渐舒展,身子慢慢又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他一时之间思绪翻涌。
妖族修行之道繁多,清修为上乘。若得宗门心法,汲收天地灵气,广行善德,虽刻苦、见效缓,却最能保全本性、不堕外道。
亦有魔修。以魔功为基,汲取紫月精华,虽修行迅捷,却易性情乖戾,久而久之,人心变冷,铁石为骨。
还有剑修、丹修、毒修……
她选的偏偏是媚修。
以情驭人,以欲取力。稍有不慎,便反被情欲所控。妖狐一身情骨,媚术傍身,既可夺人心魂,亦最易自缚。说到底——终究是薄情。
情与欲是修行的手段,亦是取乐、攀高、延寿的工具。
谈情说爱,留不住她。哪里灵气充足、好吃好玩、舒服自在,她便会去哪里。
黑暗中,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若留不住,便只能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