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霍普小姐,早上好。”
今早的沙维莉亚,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卡米乌斯细细地观摩她苍白的脸庞,伸出一只手拭去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泪痕。
手指变得湿润,大拇指缓缓摩挲着水液,直到那里干涸。
“你叫走了他。”
卡米乌斯皱眉。
“霍普小姐,你对我有偏见。”
躲开他僭越的手,沙维莉亚质问他,“我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
沙维莉亚的身体。
卡米乌斯微微眯眼,听见她深处血液流动的乐响。
她的骨骼、皮囊,甚至身体上每一处的折痕与纹理,此刻的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而他身体最深处的东西不断破土发芽,一种复杂晦涩的感受冲胀着胸腔。
“这个东西,能保证你今后不会被其他血族伤害。”
沉默良久,卡米乌斯只说出这一句话。
“拿出来。”
“不行。”他拒绝了她的要求,接下来的话几乎要逼疯她,“为了它能顺利感知你的身体和血液,昨晚只能委屈霍普小姐脱掉衣物。为此,我深表歉意。”
沙维莉亚的表情却没有预想的那样愤怒。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记得昏迷之后的事。
也不会知道卡米乌斯悄无声息地抱着她跃上窗口,在泠泠月光下一边脱掉她所有的衣物,一边揉搓她白皙的身体,欣赏着那条小蛇在她身体里畅游,然后用手去感受她因为噩梦而颤抖的双唇。
“霍普小姐,你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预想过卡米乌斯不会回答,或者会随便一句话搪塞过来。所以当他说出这句没头没尾、突兀的表白时,沙维莉亚怔了一下。
“是吗?你就是想通过我来控制尾宁思。”她嘲讽出声。
对于这样的误会,卡米乌斯却保持沉默。
“霍普小姐,你只需要知道,”他将昨晚她未曾听到的承诺重复,“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的身体笼罩住沙维莉亚,那双寡淡的银紫色瞳孔只有在看见她时才会表露出一丝情绪。
沙维莉亚看见他眼睛里两个小小的自己,突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好像也在这样的眼睛里看过自己。
这种诡异感太不受控,沙维莉亚无言离开。
卡米乌斯望着她的背影消失,然后回到房间。
浴室里传来闷哼声。
手里是昨晚他拿走的沙维莉亚的发带。
仔细地、认真地将发带缠绕在性器上,白色布料摩挲着他的阴茎,触感像是她绸缎一般光滑的手。
紧接着他拉紧发带尾巴,整条带子绷紧了他那高高翘起的家伙,肿大得充血的性器兴奋地跳动,他将发带前端揉在一起,马眼与布料毫无阻隔地贴合,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气味。
自渎。喘息。妄想。
手的速度先是缓慢,因为要感受到她遗留的气息;之后逐渐加快,是他想到了她殷红的唇瓣;最后脑海里炸开的影像是她美丽的脸,无数个记忆中沙维莉亚的碎片抛在上空,混着她娇嫩的声音,最后齐齐坠落。
白色浊液喷射入被揉成神似小穴褶皱的发带里,卡米乌斯的眼睛终于激起一丝强烈的满足,直到这份满足填补了内心的空虚,让他得以饱腹。
“小沙维……”
他终于和她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