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有些猜测,定是之前被江岸声他们追打时留下的伤痕。
见他强忍痛楚的窘困模样,丝丝尖锐心疼猝不及防地刺入胸扉。
滞迟放缓自己的柔音,檀口浅开秘捎怜惜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笪光?”
“呃…没,没什么。”关切询问传进到男友耳内,他迅速变动收敛好五官扭曲。
惯性与女友咧嘴对视,企图用散漫语气掩盖,“嗬,前面被江岸声他们狂追的时候,不小心砸到过几下后背,现在不碍事。”
“哦…”
听完的曹曳燕,看他继续故作坚强抖肩,反而更让她莫名揪心。
清颜凝视向他周身,女友眸色深沉,内里翻涌复杂情愫。
沉默有片刻时间,适才再启朱唇,言语有明晃规劝与爱怜道:“以后做什么事,都先想好了再做…别,别总让自己这样受伤。”
天台旖旎浓郁聚合,就连晚风都拿它没办法,暧昧悄然转换形态,掺杂进疼痛的印记和无声关怀,使得这亲密空间愈发增添多分真实纠葛的张力。
停留在他肉背的素腕,动作倏变得软顺温和,宛如触摸某样心仪华物般。
“嗯。”
喉结恍若受到曹曳燕关切话语感召滚动,它缓慢咽下某种哽咽。
他冲她点头,鼻腔深处渐泛阵阵酸涩,疑似有细小银针正顽劣刺穿黏膜。
连带粘湿眼尾难受发热,不禁也涌现出层层薄红。
淫秽目光原本是跟随脏手无耻盯牢女友那娇裸艳雪的丰挺蜜乳,稳夹污秽指缝间的嫣红蓓蕾,沉浸于夜色里怯生生挺立诱惑。
可此刻,男友竟性致大失,狼狈抬离淫爪,忽地用粗腻手背擦拭眼角。
等指节揩去片片湿凉,他才惊觉自己当她面,怆然落泪。
悲伤来得很突兀,眼泪蕴涵了久违的温度。
好像很久很久,没被人这样简单而直接关心过。
记忆犹如潮水冲刷的沙滩,浮现出的往昔在空荡荡校园角落,是独自回家的漫长黄昏,是无数个只能与孤影对话的朝夕。
从小到大,朋友这词对笪光来说,苍白且遥远。
早已经习惯愚钝吞咽情绪,娴熟将全部难堪深深埋藏,麻木苟活。
迄至今夜,笪光方受触动醒悟。
原来,被喜欢的女孩那么简单关切,是能让自己感到如此美好和幸福的事。
鼻酸促使有细微抽泣传响,终究没能体面压抑住,从他呼吸腔里颤抖泄露出来。
正要用巧手柔抚男友宽厚后背的曹曳燕,动作骤顿。
“你怎么了?”拖长慵懒质询的尾音,像根即将弹奏进心弦乐符,久久不愿松手,她此时恬静仙颜上,溢满疑惑担忧。
下意识就想从地表直起纤柔水身,支撑粉臂凑近点看清笪光丑目。
裸露的青葱半身因此受牵动,光滑玉肤透光摇晃间,泛诱色欲艳泽。
“没,没事啦!”
急忙沙哑否认,嗓音因那未彻底散开的哽咽,强装轻松,“只是眼睛……被风吹干了,曳燕!”
发现女友试图从那铺垫T恤脏衣的冰冷地面上坐起,他心头惊悸,几乎基鉴本能,让手臂运力,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侧屈于自己肉腿上。
“嗯?”
曹曳燕被笪光的突然拥搂动作带得轻闷娇哼,那对高耸丰盈的爆满雪乳,不可避免地剧烈晃动好多下,荡开阵阵眼花缭乱的香艳乳波后,最终乖巧贴压在男友结实肥胸前。
润软乳肉与油脂橘皮亲密重逢相爱,那两粒已然晚熟硬挺的樱桃,妩媚较劲勾引他糙肤,连连利用鲜明而透彻酥麻触感磨蹭。
怎奈此时,笪光心中却奇异地没有升起太多狎昵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