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般一般,也就赢了两家。”林叔在那头乐呵呵地,显然心情极佳,“说吧,找叔啥事?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那倒不是。”
我收敛了笑意,声音低沉了几分:“我是想问问……之前托你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件事』,指的是前几天从程家村回来后,我便拜托了林叔,让他找关系给张屠夫一个深刻的教训。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无论我对那段视频怀有多少扭曲的迷恋,都无法改变那是一场针对堂嫂实施的暴行的事实。
尽管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绿帽癖,在夜里对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兴奋到难以自控。
但作为堂嫂现在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我仍然有义务替她讨回这笔血债。
而这事对林家来说并不难办。
雅韵轩的分红里,有相当一部分是留给市局几位主要领导的。
凭借这层关系,只要林叔稍微暗示一下,收拾程家村一个涉黄涉赌的泼皮,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个嘛……”
电话那头的麻将声忽然停了。林叔的声音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心虚,“那个……小言啊,这事儿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瞬间皱起:“怎么了林叔?难道办砸了?那狗东西跑了?”
“没跑,没跑!人肯定是用雷霆手段抓了,现在就在看守所蹲着呢,日子肯定不好过。”
林叔连忙解释,随即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无奈:“就是……就是中间出了点小岔子。那啥……这事儿吧,被你许姨知道了。”
“嘶——”
听到这话,我顿时感觉腮帮子一阵发酸,牙疼得厉害。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我之所以特意找林叔来办,就是因为许姨实在是太过精明。
她就像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她都能顺藤摸瓜地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让她知道我大费周章去找一个同村屠户的麻烦,她肯定会怀疑我的动机,甚至可能会联想到堂嫂身上,进而嗅出我心底那些不可告人的阴暗心思。
我本来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林叔做事实在不够周密,居然转眼就泄了密!
“林叔,我不是特意跟您交代过,别让许姨知道吗?”我无奈地扶着额头,感觉有些郁闷。
“哎呀,我也想啊!可你知道的,你许姨是真有点精,叔也是一时不慎……”
林叔在那头也是一脸委屈,随即又宽慰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她虽然知道了,但也没说什么,更没怪我什么的……想来应该没事的。”
“不是那么回事……”
我咂着牙花,不知道该怎么跟林叔解释,“该怎么说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
“呵呵,那行。反正你的事叔也搞不明白……”
电话那头林叔还在努力安慰,然而我却猛地察觉到什么,忽然回头看向办公室的门口。
只见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一个风情万种的身影正倚靠在门框上。
“呃……”
看着许姨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虚,连忙对着手机说了声『就这样,回头再说。』便挂断了电话。
“跟谁聊天呢,这么紧张?”
见我挂断,许晴欢也伴着一阵馥郁的茉莉香风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随着摇曳的步态,胸前那抹白腻的起伏若隐若现,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在成熟丰韵之外又为她多添了几分知性的味道。
“没、没谁,跟林叔聊点工作的事。”
我干笑着收起手机,“许姨你找我有事?”
“呵呵,顺便路过,过来跟你说一声,你交代你林叔的『那件事』办好了。”
她走到我面前,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随手丢在桌上,『那件事』几个字被她咬的格外重。
我低头看去,发现照片上的人正是张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