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屋里可不止我一个了,你可以放心了。”布雷斯轻佻地耸了耸肩,仿佛是对那句渣男是回应。
“哦天呐,那更可怕了。”
我的妈,小祖宗,求求你别说了。
“是吗?”布雷斯表情欠欠的,故意逗潘西,“确定不是来找德拉科的?”
“大晚上潘西找我干什么,布雷斯你有毒吧。”德拉科无语极了。
“潘西,要不要坐我这儿。”我拍了拍我身边的沙发。
德拉科皱眉,不乐意地说:“她再过来就挤了。”
我灵机一动,“那你可以坐你床上。”
潘西真的过来了,跑过来的样子像一颠一颠的小猫。
德拉科看了看人数,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人这么齐,要不今天都别睡了。”
“别睡了?”我和潘西都警惕地盯着他。
“玩游戏?”布雷斯问。
“是的,我有一个好主意。”
我们都好奇地听着他有什么高见。
“我们一起打魁地奇吧!五个人也能玩,两个人一队,一队里一个追球手,一个击球手,我可以当找球手,等我抓到飞贼就算比赛结束。”
…
见没人说话,德拉科清了清嗓子,“谁赞成谁反对,赞成的举手。”
他自己举起了孤零零的手。
“咳,那反对的举手。”
不一会儿,四双手都举了起来。
“淑女才不玩魁地奇。”潘西不乐意地说。
我深感赞同地点了点头,其实主要原因是我自己不会玩。
“谁说的,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就是个女生。”
“呦,记得挺清楚嘛。”我捂嘴笑到。
“不是!我想不记住都难,那女生每次都跟我抢球——”
“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我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背。
德拉科哼了一声,“那你们说玩什么?我就不信你们能想起来比魁地奇还好的游戏!”
西奥多提议:“巫师棋?”
“无聊。”
“费脑子。”
“没意思。”
“哈哈哈哈哈。”德拉科嘲笑到。
“要不玩咱上次在那个酒吧玩的,叫什么来着,找眼睛?”我灵光一现,看向布雷斯。
潘西立刻举手:“这个听起来好玩!”
“得嘞,我去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