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来。
不过,她生的孩子倒是顶好看的。
这瞧得久了,江箐瑶便想抱抱他,抱得久了,便也想喂喂他。
只是她的奶水不如乳娘的多,每天也只能喂个一次、两次而已。
本来粮仓就不够,到了夜里还有个讨饭的。
“瑶瑶,夫君饿了。”
江箐瑶双手紧紧护在胸前,“白隐,你能不能有个当父亲的样儿?”
白隐凑到她颈窝处,闷声轻笑。
“瑶瑶终于肯说我是翊安的父亲了。”
江箐瑶一脚把白隐踹开,“鳖孙,离我远点儿”
转身背对着白隐,她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帐内安静下来,身后的人也老实了起来,不知不觉,江箐瑶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轻微的痒意自胸前而来。
微微的重压感使然,江箐瑶缓缓睁开眼,抬手去推白隐。
他墨发长垂,发梢划过她的手臂和身上的肌肤,配合那点湿意,痒得人身子烦躁。
推搡不开,江箐瑶只能嘤咛求他。
“轻点。”
“翊安白日就嘬得疼。”
。。。。。。
一年后,西齐和西燕攻下西延。
白隐信守承诺,终于带着江箐瑶和江翊安回到了她土生土长的家。
江箐瑶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心中怅然。
物是人非,她心里的那个家,同白隐一样,只存在那个再也回不到的过去。
另寻到一处破旧的小宅院,看到父亲、母亲时,江箐瑶险些认不出来。
两年没见而已,怎么就老了这么多。
“是瑶瑶吗?”
张氏仍不确信地走过来,捧着江箐瑶的脸仔细打量着,“是我的瑶瑶吗?”
“阿娘,是我啊,瑶瑶回来了。”
“我的瑶瑶啊,你让阿娘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