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她癸水来了。
“夜颜。”
江箐珂抱着李玄尧的头,弯腰,俯首,凑到他耳边小小声道:“你快找个没人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李玄尧侧过头去,只差一指的距离,便险些亲到那粉嫩嫩的小脸蛋。
他没法发声,只能用力咬字,无声问她:怎,么,了?”
江箐珂羞红着脸,半晌没好意思说。
李玄尧捏了捏垂在他胸前的腿,示意她有话尽管讲。
憋了半天,感觉下面暖流阵阵的,江箐珂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来癸水了,把你脖子弄脏了。”
李玄尧还当什么呢。
江箐珂来癸水这事儿,他上辈子可太熟了。
来之前,脾气暴躁,一点就炸。
来时,疼得温顺如羔羊。
来之后,又是生龙活虎每一日。
脚尖调转方向,李玄尧紧忙带着江箐珂回了客栈,命店小二兑了一桶洗澡水,又让喜晴给她找了身干净的换洗衣服。汤婆子备好,糖水冲好。
隔着屏风,他把月事带递给江箐珂。
就像养女儿似的,李玄尧把自己的小新娘照顾得无微不至。
而原本走十几日便可的路,李玄尧带着江箐珂生生走了一个多月。
回到京城里,江箐珂就跟着他住进了景王府。
而李玄尧最担心的仍是江止。
派人去公主府打探了下,才知江止和李鸢还没同房。
生米还没煮成熟饭,可还行?
李玄尧寻来李鸢,委婉地问了原因。
李鸢抱怨江止这个驸马好是好,但就是匹难驯的野马。
你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跑,你让躺下,他偏要倒吊房梁。
不听管也就算了,关键还是个没开窍、不懂风情的。
整天就知道跟公主府的下人们斗蛐蛐、玩骰子,根本不往正地方用心思。
李玄尧听后,给他的李鸢出了点驯服野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