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藏本好书的话都是糊弄人的,可这一页接一页地翻着,江止越看越来劲。
嫌烛灯暗了些,他起身走到李鸢的床边,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把她床头的那盏夜灯给拿了过来。
一边看,江止一边感叹这藏本好,难怪京城里的鸡贼们见识多。
话本上写的男女之事,可比军营那些叔叔伯伯们讲得好,讲得细,讲得生动。
不仅写得细腻,还配了图。
以前那些晦涩难懂的字眼,他一点一点在书中找到了答案。
江止越看嗓子越紧,也不怎么的,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难怪那些叔叔伯伯们之前说等他及冠了,就带他去逛青楼,让他见识见识。
这世上的女子,果然是妙。
一口气,江止熬了个通宵,把那几个藏本都给看完了。
待黎明破晓时,蓝幽幽的烛火挣扎着跳了几下,便扑地一声灭了。
而江止也躺在那一本本香艳的墨字中进入了梦乡。
梦里,那不招人得意的公主姐姐又在他眼前晃。
薄薄的一层纱缓缓落地,紧接着便是那绣着牡丹花的肚兜。。。。。。
她一丝不挂地朝他走来。
就像书中的女子一样,眉眼潋滟地唤他“夫君~~”,然后攀上他的胸怀,缓缓坐下。
梦境里的触感无比真实,新奇的感受在血液里喧嚣。
荼蘼于脑海中炸开,江止猛然从梦境中惊醒。
他躺在那里大口喘息,怔怔然地望着房顶上的藻井。
余韵散尽,可湿意犹存。
也是自这日起,江止有点不敢直视李鸢。
尤其是夜里。
每当李鸢穿着那层纱在他眼前走过时,他那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儿好。
一会儿抬头望望房梁,一会儿低头挠挠眉毛,就跟身上长了虫子似的,哪儿哪儿都痒。
还不是那种痒,而是那那那种痒。
这晚上在他眼前晃悠也就够了,偏偏这公主姐姐还不着消停,总跑他梦境里晃悠,搞得江止有点想尝尝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那水,那润,那滑,那软。。。。。。
可是江止还跟着公主姐姐较着劲,他怕一日下跪,终生跪着。
得绷住了。
威武不能屈,美色不能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