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有一个小厮过来带着药童离开了。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厅中坐着的三人,张郎中冷着脸,并未搭话。
“师兄还在怪我们吗?”
“他身体不适,你去看看吧。”说完,张郎中便离开了。
药童被小厮带到一处院子,小厮放下行囊后便离开了,不一会儿又来了两个小丫鬟,她们笑盈盈地就要给药童洗漱。
“我,我自己来。”
“公子身体不适,夫人特派我二人来伺候公子。”
“我不是什么公子,也不认识你们口中的夫人,你俩赶快出去,不然我要赶人了。”
说着,药童便拿起一旁的茶壶,佯装要打人,两个丫鬟生怕出事,只好放下东西出去了。
待到二人离开,药童才松了一口气,他胡乱洗了一把脸,躺到了床上。
她们为何要喊我公子呢?
没在医馆查到任何线索,几人只好先回宝月斋。
荆昭思索着:“我怀疑那些曼陀草就与张郎中有关,曼陀草在山里,就凭着他俩怎能那么快就看到,又返回来,还正好在宝月斋门口遇到我们。”
荆昀问道:“你的意思是张郎中故意告知我们的?可那些曼陀草是他种下的,那他又为何告诉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查出来是他?”
“草或许不是他种的。”
“但种草之人是他认识的,他想借我们的手铲掉那人?”徐江行在一旁补充道。
其余人也都认为徐江行的说法不无道理。
听澜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得告知太守。”
正说着,就有伙计带了一个人来。
荆昭四人面面相觑,这就是太守?她扯了扯徐江行的衣服,低语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徐江行这才回过神来,只见肃州太守刘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问道:“阁下长得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这世上相似之人颇多,太守恐怕是认错了。”
太守也不追问,只多看他几眼,便与听澜说起了南山曼陀草的事。
“我的人查到那郎中坐了一辆马车出门,朝东南方向走了,至于去了哪里,目前还不知道。”
太守看着手中发现曼陀草的路线图说道:“这图也是那郎中画的?”
“是,有何问题?”
“我能否把它带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