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他这样会持续多久?”涂苏用手抚摸着陆啾的头,给他顺毛。
刘医生站在床前,拿着病历本记录着陆啾的行为和反应,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解释:“陆先生以前应当是没有跟人一起渡过发晴期,都是自己通过抑制剂来控制。所以这次的反应会格外凶猛一些,时间会持续一周左右。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找人纾解一下为好。”
言外之意就是让人帮陆啾渡过发晴期,不要硬抗。
“……好,他身上的伤没事了吗?”
刘医生笑着点点头,“都是些外伤,平时注意换药。除了发晴期的一些症状,陆先生已经没事,涂总您可以带他出院了。”
“好。”
尽早带陆啾出院也是涂苏的想法,现在陆啾身体敏感,一直待在医院并不能解决。
他吩咐扬照收拾了东西,然后自己开车带着陆啾和兔叽涂苏苏回了家。
从医院到公寓只有一个小时不到的路程,但是涂苏这车却开得却十分艰辛。
陆啾完全离不了人,让他单独坐在后座椅上都不肯,偏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半身还要躺在涂苏的膝盖上,双手则撩起上衣搂住他光裸的腰贴贴。
若只是这样,涂苏尚且还能忍耐,但陆啾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机关,只凭本能行事,撩得某只垂耳兔春心荡漾,按捺不住。
“苏苏……要尾巴球球玩……”
陆啾黏糊地喊着涂苏的小名,绵软的尾音勾人,手指灵活又狡猾地顺着涂苏的腰腹线往他尾椎处探去。
他只模糊的有些印象,以前这里好像是有一朵圆润的兔尾巴球来着?
他摸过的,圆滚滚的,软乎乎的,毛绒绒的……
“小啾,别闹。”涂苏勉强伸出一只手,想要将陆啾的手指捉出来。
他失策了,今天不应该让扬照提前走的,这车应该让他来开,自己就能安心抱着陆啾贴贴安抚了。
“要!要兔球球玩……啾……”陆啾手指痒痒的厉害,迫切地想要抓住点东西来揉玩一番。
委屈又难过的声音,涂苏听在耳里,只觉得心都塌陷了一块。这样的陆啾,实在是太软太招人疼了,兔兔压根受不住。
“好……给、给你玩就是了……”
涂苏嗓音变得沙哑,脸上浅浅地泛起一层薄红,尾椎处藏了许久的兔尾巴球也终于“嘭”地一声冒了出来,将西装裤顶出了一个小鼓包。
等候许久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尾巴球,陆啾眼眸欣喜地眯起,脸颊讨好地蹭了蹭涂苏的腰腹,灼热的呼吸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喷洒在涂苏的小腹上,让他瞬间紧绷。
“小啾,”涂苏腰背往后靠了靠,拉开和陆啾的距离,“乖一些,我还在开车。”
“唔……啾啾。”
陆啾模糊地应了一声,也不知答应还是没答应,手指专心地揉弄着越来越烫的兔尾巴球,另一只手却又要往涂苏的脑袋上探去。
他记得……以前上面是有一双厚实的大垂耳来着?也好想摸……
涂苏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陆啾的动作,整颗心顿时提起,再这样下去,今天这车就没法开了。
“涂苏苏,过来。”涂苏朝后座椅上正委屈巴巴盯着陆啾看的兔叽喊。
自从上车后,兔叽就被孤零零地扔在后座椅上,一只兔子缩成灰扑扑的一团,可怜兮兮地看着前座你侬我侬的两人。
这会听到涂苏让他过去,急忙站起身,迅速地跳到座椅间隔出的位置上,“叽叽!”
兔叽也想跟胖啾玩!
涂苏没理会他的要求,而是空出一只手弹了弹兔叽的小屁股,“转过去,兔尾巴露出来。”
这语气冷硬,兔叽听着很不情愿,但是大坏兔子的武力值在他之上,只能转过身去,将后背对着两人。
涂苏这才用手捉住陆啾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引到涂苏苏的兔尾巴球旁,声音温柔地诱哄:“小啾,摸这个尾巴玩好不好?回家了就给你耳朵玩。”
涂苏苏听到简直要气死了,原来自己就是一只工具兔!
但是……胖啾如果能摸摸自己寂寞的尾巴球,好像也蛮好的?
“叽叽!”
那就摸叭!
于是陆啾一手捏着一个兔尾巴球,心满意足地“啾”了一声,人也跟着安静下来。
兔叽涂苏苏乖乖地趴着,任由尾巴球被陆啾搓圆揉扁,狭长的小眼睛愉悦地眯起,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