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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四章 戚涛的请求（第1页）

夏薇把周子扬推倒在床上，周子扬一个翻身，两人就这么拥到了一起。

周子扬寻思着这个点估计也没人来找自己，干脆就打一炮得了。

结果手刚伸进夏薇的衣服里，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夏薇有些无。。。

阳光在硬币边缘折射出一圈微光，徐帆将它缓缓放回铁盒，指尖触到底层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第一次在东岗寺废墟前拍下的“倾听角”选址图，背景里还站着十七岁的林骁和刚毕业的周星辰，三人笑得毫无防备。如今照片上的土地早已被青草覆盖，而那座曾埋葬小卓玛声音的山洞口，如今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她的那句话：“如果你找到这行字，请替我抱抱春天。”

他合上铁盒，走出办公室。楼外春寒未尽，但梧桐枝头已冒出嫩芽。一辆新型“声音信鸟”正在院中调试，银灰色的流线型机身像一只即将展翅的鹤，腹部嵌着那枚曾漂过怒江、穿越风雪、聆听过千人秘密的旧硬币。导航系统正进行最后校准，目标坐标闪烁不定：北纬39。87°，东经94。21°??罗布泊边缘，一片从未有人类长期驻留的荒原。

“它要去找什么？”技术人员低声问。

“不是去找。”徐帆轻声道，“是去回应。”

就在昨夜，系统接收到一段异常信号。来源不明，频率极低，夹杂在沙暴噪音与地磁波动之间，持续七分零三秒。AI初判为自然干扰，但人工复核时发现其中隐藏着规律性脉冲，经解码后还原成一句话，用的是二十年前早已停用的老式公用电话线路协议：

**“有人一直在等回音。”**

这句话没有署名，没有时间戳，甚至无法确定是否来自人类之手。可当播放原始音频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在电流杂音深处，有一声极轻的、小女孩的呼吸。

“像……小卓玛。”周星辰当场站起身，手指微微发抖。

项目组连夜启动S级响应预案。“声音信鸟”被紧急改装为深空探测型号，搭载量子共振接收器与情感波段放大模块，任务代号“春唤”。它的飞行路径将横跨中国西部三大无人区，沿途激活所有休眠中的移动倾听站，形成一条贯穿大陆腹地的声音走廊。

起飞前十二小时，徐帆接到林骁的视频通话。画面里，林骁站在昆仑山脚的一处气象观测站，身后是连绵雪峰。“我查了当年的档案，”他说，声音压得很低，“小卓玛失踪前一周，曾打过一通电话到村里的老式话亭。通话记录只有七秒，对方无应答。但基站日志显示，那通电话……最终路由跳转到了一个不存在的号码。”

“哪个号码？”

“+86-000-0000-0064。”林骁盯着屏幕，“这是系统的预留测试号，专用于内部模拟‘亡者通讯’场景。理论上，没人能拨通。”

徐帆沉默片刻，忽然想起什么：“编号S-2025-065……那位新疆老人的录音，是不是也是第六十四站？”

两人目光同时凝住。

六十四，是项目初始设定的“临界倾听值”??当一个人连续六十四天未被有效倾听，其心理崩溃概率将飙升至93%。而这个数字，也是小卓玛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画面中的日期：2015年6月4日。

巧合太多，已不能称之为巧合。

“信鸟起飞后，我会沿塔里木盆地北线徒步跟进。”林骁说，“如果真有回音，我们得有人在现场接住它。”

“太危险了，那边连补给点都没有。”

“所以我才要走。”林骁笑了笑，“你说过，有些路，必须用脚丈量才算数。”

清晨七点整，“声音信鸟”在众人注视下腾空而起。它不鸣笛，不闪光，只以极静的电磁滑翔方式切入平流层，像一枚投向时间深处的信笺。徐帆仰头望着它化作天际一点银星，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那是重生以来第一次，他的记忆与现实产生剧烈撕裂。

他记起来了。

2015年6月4日那天，他也曾路过东岗寺。那时他还不是徐帆，而是那个懦弱、自卑、连对暗恋女生说句话都要排练三天的高中生徐凡。他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电话亭外，手里攥着一枚五毛硬币，眼巴巴望着听筒。他本想上前帮忙，却被同学拉走：“别管疯孩子，她每天都来。”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抬头冲他笑，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

他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