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坚定:“对,感觉好多了。”
且不说她的脚本就不疼,她好不容易忍了这么久,再多就忍不
住了。
若不赶紧把谢云朔轰出去,还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本不该发生的事出来。
“行了,谢谢你,好多了,你快去用午膳吧,不必管我。”
她话说得决绝,只想让谢云朔赶紧出去。
谢云朔看着她没言语,顿了顿,欲言又止。
随后他还是起身出去了,那面色,明显地比平时有些许低落,还掺杂着自责,心情也不畅快。
他没回头,没看到他一走,姜姒立即把脚缩回被褥里,扭过身子侧躺着,没敢看他一眼。
他捏脚的确舒服,但直到捏完后许久,还残余了几分痒意在姜姒脚心间。
姜姒徐徐嘘着气,不是谢云朔,她还从未有过此刻这样奇怪的心情。
不过,不论她如何不适应,也不可否认,这样的时候,比从前两个人互相不服气时好多了。
她这么想着,心思逐渐归于宁静,又睡着了。
女子月事期总是困乏缺眠。
这一觉她又睡了大半个时辰,这会又成了饿醒的。
睁眼后,姜姒顿了半晌,徐徐地感受到,身子竟果真舒服了不少。
令她一时都有些忘了之前是怎样的疼痛。
她摸了摸小腹,还是有些胀意,疼痛已淡了很多。
她不知该把功劳归结给哪里,是姜汤,是睡眠,还是谢云朔给她按脚。
姜姒坐起身来,吩咐丫鬟准备吃食。
潜意识里,她把功劳归于三者都有。
“要一碗鸡汤面,再备一些解腻的爽口菜。”
她饿了,给自己点了一碗简单的汤面。
吃面时,谢云朔与她隔着斜对角,越过隔断旁卷起的帷幔,时不时地看着她吃面。
姜姒纳闷,与一旁的舞婵说:“他今日真是古怪。”
变得和平时相去甚大。
舞婵笑了笑,劝说:“姑爷变好了,夫人不高兴吗?”
姜姒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没说话。
她不看他了,专注吃自己的面食。
舞婵望着自家姑娘,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看不远处的谢云朔。
她从小陪伴姜姒长大,主仆情缘深厚,上下同心。
她们姑娘,虽说从前想过什么样的人适合做夫郎,可是却没有真正对谁动过心思。
在感情上,意识也是空白一片。
若说得严重些,恐怕还不知情为何物,因此难以动情。
二位主子将来要走的路还很漫长。
眼下看着,姑爷倒是有一两分渐入佳境了。
对她们这些姜姒跟前的心腹来说,这自然再好不过了。
若先改变的是她们姑娘,舞婵怕姑娘有苦头吃。
没有生情的人,总是会过得更好一些。
姜姒月事的这段时间,每日闲养着,无趣了,就和丫鬟们打打叶子牌,听她们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