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屏幕前再次传来拍卖人的声音——
“此次展出的拍品是明永乐青花矾红彩九龙天球瓶。高62cm,直径38cm,通体无修,釉面莹润,底部书“永乐年制”篆书款。起拍价800万美元。。。”
沈秋渡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主意。
温降初不是说把拍卖会当成自己家一样吗?
那他无理取闹让温降初溢价买下所有藏品,应该会让他吃个哑巴亏吧?
于是,沈秋渡主动拽了拽温降初的衣服,指向屏幕:“温降初,我要这个。”
温降初愣了一下,“要。。。这个吗?”
“嗯,不是你说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温降初的表情落到沈秋渡眼里,像极了夸下海口画饼结果被反将一军的人。
这一幕只让沈秋渡感到大快人心,终于也有温降初尝到心悸的滋味了。
但沈秋渡不知道,其实温降初已经快要开心疯了。
沈秋渡终于看上一件了!
他立刻拍下桌子,打给了助理。
“嗯对,必须拿下。”
“超过估价?我看着像是缺钱的人吗?”
“能被秋渡看上是它的福气。”
沈秋渡皱起眉看向在角落对着角落嘟囔的某人,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当他再次看向屏幕时,这件展品已经不见了,温降初也重新坐回了他身侧。
见他面色如常,看来是拍下的数量还不够。
沈秋渡咬咬牙,再次抬手。
“这个,这个,还有刚刚被买走的那些,我都要。”
“被买走的也要吗?”
“嗯,刚刚没看上,现在看上了,不行吗?”
“温降初,你可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我可是很容易相信你的。”
最后,温降初几乎没有挂断过打给助理的电话,而展出的拍卖品也没有给其他人拍卖的机会。
仿佛这次喊来的宾客,只是陪衬。
原本沈秋渡是等着看温降初出糗,没钱付款求着他停手的。
可当那些展品真真切切地堆满了一整个二楼包间时,沈秋渡彻底愣住了,晃神地从小山处像只兔子一样露出脑袋,看着温降初爽快地签上字。
“温降初,你不会没钱吗?”
签完字的温降初疑惑地歪了下头,“没钱。。。是什么意思?”
沈秋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