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去找别人去做这个手术了。”
“你敢!?”
薛山客立刻拿起手机,“你等着,我现在就通知溯州市所有医院,禁止给你做任何alpha降级手术!”
薛山客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无知的恋爱脑真应该被列入精神疾病!
温降初只觉得是无用功,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不会有任何人能阻止他。
他的手刚握住门柄,一股暴力突然抵住房门。
薛山客咬着牙,死死抵住房门,“你今天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别想出去了,而我也不会再去给沈秋渡治疗。”
薛山客知道拿捏这种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那就是用他最在乎的人威胁。
果然,温降初的神情松懈下来,无措地坐到一旁的沙发软榻上,一向温柔自持的男人,此刻却显得格外狼狈。
“我得还他。”
温降初说。
“这是我欠他的。”
*
深夜里的沈秋渡并没有如温降初所愿入睡,他起身不断搜索着有关徐昼野的一切。
今天薛山客的话启发了他,于是他几乎点进了任何能够找到有关徐昼野信息素的网站和新闻。
终于,在一所十几年前的一所中学的新闻报告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晦涩的黑夜,手机屏幕的光刺眼惨白,沈秋渡轻笑了声,身子因为过度兴奋微微发颤。
他看着新闻里的字眼,终是没忍住笑出声。
“青苹果。。。”
“原来,是青苹果啊。。。”
这样,一切就都好办了。
沈秋渡摸着黑来到母亲休息的房间,仪器的滴答声在房间响起,他如野鬼般坐在房间一侧的椅子上,静静看着母亲沉睡。
沈秋渡很早就知道,自己没办法通过身体与人抗争,更无法利用omega的身份离开囚牢。
他自小身体残缺瘦弱,是贫民窟里人人口中的那个“病弱怪”,就连做工的工钱都比普通人少一半。别人的目光永远都不会放在他的身上。
可这没什么不好。
有时候易被忽视这一点,能成为他达到目的的最好手段。
“妈妈。”沈秋渡紧握住母亲的手,嘴角带笑,眼底却是视死如归的疯魔与偏执。
“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很快。。。他也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