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八重樱迫不及待地要走上前去迎接舰长的临幸时,琪亚娜拿着一条黑布把舰长的眼睛给系起来。
“这是做什么?”视野被遮挡的舰长摸着眼睛上的黑布,对琪亚娜问道。
琪亚娜招呼其她人将屋里尖锐物都给收起来,琪亚娜对舰长解释:“安哥来玩‘摸瞎鱼’呀!捉到就让你……嘿嘿嘿……”
所谓的摸瞎鱼,其实就是捉迷藏,蒙着眼睛捉人玩,只不过琪亚娜提出的版本被捉到的人要被惩罚跟舰长做爱。
嗯,写作“惩罚”,读作“奖励”。
“那……我就不客气啦!”被蒙上眼睛的舰长淫笑着,谈笑间就猛地蹦起来,张着双臂就要摸人,众姑娘们娇笑着尽力躲开舰长的抓捕。
“抓到一个!让大老爷我摸摸看,这是个谁?”
“啊!八重樱!你消极游戏!”
“我没有消极游戏,我只是被主人抓到了!嗯啊啊啊?——!!!”
……
开心地玩乐后,舰长摘下蒙眼睛的黑布,坐在床褥上,太虚山师徒四人靠在舰长身边,希儿侧坐在地上,清纯可人的小脸靠着舰长的大腿,舰长的右手手指在希儿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摩挲。
“今天开心吗?”舰长随意地发问,得到的都是现场众女心满意足地回答,舰长上扬的嘴角平复,抬起他的右手,“啪”地一声打出一个响指,瞬间除了符华她们四人之外的众女头颈之下被舰长植入的禁制项圈瞬间同时出现。
“既然如此,我们也来好好谈谈之后的事吧。”舰长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面无表情地扫视过在场头颈间浮现禁制项圈的众女:“本来我不打算说这些有的没的,既然跟了我,你们以前跟黑人的事情我能当没看见,不过……看起来你们当中还是有人不服啊?说吧,前两天在我饮食中下毒的是谁?”
舰长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冷下来,一尊紫色的龙形虚影盘踞在他身后,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顿时让船长休息室里头颈间有禁制项圈的人寒毛倒立,众女顿时全都跪在地上身子颤抖,她们头颈间的禁制项圈在向她们传递一个信息:舰长要引爆禁制项圈。
怀有身孕的希奥拉可谓是最难以置信的人了,因为就连她的禁制项圈也被舰长唤醒,难道舰长连她都不相信吗?
希儿和黑希儿也同样难以相信,舰长竟然连她们都不相信,打算引爆她们的禁制项圈?
好在下一秒舰长就挥手解除了希奥拉、希儿、黑希儿的禁制项圈引爆过程,让她们心情暂时一松。
在舰长说到有人给他下毒的时候,没有被解除禁制项圈引爆过程的众女纷纷向舰长表示她们的忠心,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那么两个人的瞳孔却是收缩了一下。
舰长的手指在希儿的俏脸上摩挲,对于向他表示忠心的话,舰长全都无视,他需要这些所谓的忠心吗?
同时,他真的也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敲打吗?
光是他手里的黑料就已经够把头颈间有禁制项圈的众女全部人生都给摧毁得一干二净。
此时就只能说,舰长真的如同希奥拉心中想的那样,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是个性子薄凉的人,除非你在他心里留下点地位,否则,他根本就是不在乎你的一切。
舰长说的有人给他下毒,或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不管是真是假其实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就只是要借此最后敲打敲打被他设下禁制项圈的女奴们。
他不在乎他此时的决定是不是好时机,也不在乎这样做会不会寒了众女的心。
舰长捏着希儿小脸的手指随意地摸着希儿的苹果肌,冰冷的眼睛扫过在场的众女之后,他垂下眼帘,无视多余的声音,舰长身后盘踞的龙形虚影缓缓消散:“我不在乎你们是怎么想的,既然有人看不惯我,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想离开的,我不拦着,禁制项圈我会收回来,思考时间仅限今晚,过期不候。”
将希儿给抱起来,舰长招呼黑希儿扶着希奥拉,他带着符华她们大摇大摆地从船长休息室离开,留下瑟瑟发抖的颈间有禁制项圈的众女好好思考舰长所给予的机会。
“梅比乌斯!是不是你给安然哥下毒!”
“琪亚娜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我看其实是你吧!”
“好了你们别吵了!”
“芽衣你别搁这儿装好人!谁知道是不是你往安然哥的饭菜里掺毒药。”
“我才没有!”
“……”
待舰长一行人离开后,被留下来的众女瞬间就互相争吵起来,吵吵嚷嚷的互撕场面实在不堪入目,咱们还是略过吧。
舰长带着符华她们几个去找了可可利亚,第二场欢好之后临近天明的时候。
疲惫不堪的符华几人躺在可可利亚房间里的床褥上沉沉睡着,而房间自带的阳台上,舰长和可可利亚一起缩在一张躺椅上,舰长搂着可可利亚的柳腰,和可可利亚深深湿吻着。
“呣?滋啾?…你是小孩子嘛?呣啾?…这么喜欢接吻。”可可利亚和舰长唇分后,金发熟女舔舔自己的嘴唇,对她的小老公吐槽。
“我喜欢,怎么滴。”舰长又凑上去在可可利亚的红唇上一吻,两人并排坐在躺椅上望着远处的大海,看着日出的太阳一点一点地从海平面之下攀爬升起。
可可利亚赤裸的丰腴胴体外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外套,舰长身上的那件衣袍此时也重新变回了白袍紫龙纹的样子。
虽然海风吹着有些冷,但是,可可利亚靠着舰长没怎么感觉到寒冷。
“你给符华送了镯子,那我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