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分烈日,温热的风卷入教室,正是酷暑时节。
两人身上淫靡气味未消,精液从穴口流出,露珠般坠在两瓣嫣红肉唇上。
周凛齐精力充沛,肉棒软了一瞬又重新抬头,搅顶宫腔内稠密的精浆,湿水与腥液被上翘肉茎来回翻压,捣出奶油般的浓稠难以流塌地将精子全数留在穴中。
横生恶趣。
他停下动作,把人搂起,姜禾已筋疲力尽,看千百部影片远不如亲身来一次真实。
没想周凛齐开荤这么狠,跟平日见到的模样反差巨大,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一种只有自己看得见,却莫名享受着的别扭。
姜禾思索的脸映入眼底,他轻拍她背,辅导作业那般。
人如糖浆软在怀里,唇在耳旁一触即离,他说得认真:“小禾,我是第一次。”
要她负责,他想负责。
轻和的声音落入耳畔,身下的交合处堪堪连着,上翘的巨根更易戳中敏感点,周凛齐沉默地抱着她。
体热传递,万籁俱寂后闻见心脏的擂动。
长发自然垂落,阳光将后背点出透亮光泽,优美的弧度如同工笔绘出,绵延而下的腰窝映出一块自然下陷的阴影。
尤物。
周凛齐一瞬痴了。
怀抱松散,体温攀升,周凛齐的手掌包住她肩,让她往颈窝里靠。
当下的片刻软化心脏,明明没有丰富的性经验,却在看遍无数色情影片后主观认为或许疯狂做爱是人类长久绵延下最深的乐趣之一,不料引人心动的是结束后的温存。
他都给了。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哪有人。。第一次这么久的,都要把我弄坏了。”
姜禾埋入他颈窝,声音越发闷微。
周凛齐唇角浅弯,用湿热的指腹帮她揉肚子,手指按向适才被顶出形状的位置,温哄着:“下次一定温柔,我慢慢学,你给我反馈,我调整。”
末了他补上一句,“我学习能力还可以。”
“好的,小周老师。”
周凛齐闻言瞳孔悄然放大,叠出往日辅导她时原来平等却骤然抬升的禁忌关系。
他一向觉得穿上衣服与脱下衣服之间有一个清晰的、不容打破的边界。
装扮齐整的他是严明家规训导下的世家长子,永远端雅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