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孔猛然大开,一大股带着浓郁甜香的晶莹雌浆如泉喷涌,在两人相接处绽开。
“晚辈若是有幸娶了澹台长老为妻,怕不是这辈子都舍不得从床上下来了~,恨不得每天都是过那洞房花烛夜。”金鸿嘴角噙着笑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猛然伸出擒住她那随着腰肢扭转而翻飞晃动的丰腴乳球,双指间发力夹住这颗高高翘起的嫣红乳首来回挤压拉扯,掌心抓揉摩挲间,乳肉如凝脂般溢出指缝,泛起道道红痕。
“停!停下!啊~,哦哈哼唔~,唔呃呼唔哼~哦!”
尚未从潮喷余韵中完全回神的澹台潇潇勉强伸出素手想阻止金鸿的肆意妄为,奈何几番泄身后没了力气,纤纤玉手抓在他腕间的动作反而使她像极了筵席间主动邀请客人把玩自己雪乳的浪荡舞女。
她一身雪白肌肤泛起桃红,宛若熟透的蜜果,欲滴欲坠。
金鸿趁势夺回主导,一转攻势,腰身猛挺,阳具势如蛟龙出海,一次次重重叩击宫颈,肆意搅动冲撞,几乎将弹性十足的肉宫碾成薄饼,龟头硬生生将入口撬开一线幽深缝隙,只需稍一用力即可长驱直入。
“晚辈对您仰慕已久,自然是对您的过往十分好奇,斗胆猜测您那夫君也是我辈中人。悉心调教之下,才让您这身子如此敏感淫媚吧。”
盖因澹台潇潇在金鸿那根炽热狰狞,青筋暴突,如烧红了的铁棍般的肉屌下被抽插得一败涂地,不复起初轻而易举就将他体内精种榨出时的随心所欲,使得他得言语间明显多了几分放肆。
“休要再胡言乱语,他才没有……对我做出那等事,哈~。”
澹台潇潇愈加慌乱,似是因羞愧而紧闭双眼,不敢与金鸿对视。
欲壑难填,快感如海潮翻涌,她早被勾出无穷淫欲,加之那硕大如拳,圆隆如巨卵的龟首在花宫入口边缘数次徘徊,对着宫口轻碾慢磨,早已诱得花宫孔门大敞四开。
这后辈偏不插入,此等卑劣行径分明是存了要听她主动放下尊严相邀的心思。
见身前佳人已然心旌摇曳,神魂颠倒,金鸿彻底抛却心底对澹台潇潇的最后一丝敬畏,起身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拥入怀中,享受这温香软玉的触感,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如魔音穿脑:“莫非澹台长老曾被那淫贼得逞,是他将您驯成了如此销魂模样?啧啧~,看来您那夫君虽有幸娶得您这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倾国美人,却落得头顶绿光莹莹,令人扼腕啊~。”
听到金鸿这后辈调侃自己故去的夫君,澹台潇潇娇躯明显一僵,似被这话刺中心底下痛处,却未作出任何推开金鸿的动作。
她贝齿轻咬红唇,娇叱道:“休要胡说!那淫贼未出数十合便被我毙于掌下,除此之外皆是坊间谣传!”言罢,她话锋陡转,声音低回,夹杂着些许自嘲与无奈,宛若料峭寒风掠过残荷:“至于他……,呵。”
澹台潇潇神情哀怨,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再说了,他还巴不得头上再添出几顶绿油油的帽子呢~。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我嫁给了他那只王八,只好当个人人都能用上一用的破鞋了。”
她虽未明言,但金鸿却在心中将她往事的来龙去脉勾勒出个大概。
他早就听过世间有一些男子癖好特殊,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过门来的娇妻自己不碰,专爱寻些外人来奸淫自家妻子。
一想到此处,金鸿心中多了几分恼火,怀中这万众瞩目的明珠看似一尘不染,岂不是早被无数人拿在手中肆意亵玩了?
但他转念想到,若是无此等特殊缘由,自己安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这骚货怕也是守寡多年,耐不住房中寂寞了。
金鸿胯间突然发力,似熔岩缎就的硕大冠首将宫颈撑大数圈,几乎挤进肉宫,却又在紧要关头抽身而退,徒留肉壶空虚,嫩肉翕张。
“既然如此,澹台长老您何必故作矜持,还是说晚辈伺候得您不够舒服?”金鸿轻笑道。
“你~!”
她话音未落,就化作一声声娇啼,宛若百鸟齐鸣,婉转而悠扬:“呃嗯!呼~,?呃啊~,哼!!呃嗯哈嗯~,啊~!”澹台潇潇终是再也抵不住这在极乐边缘反复游走的折磨,心甘情愿地抛弃历经千辛万苦才拾起,又苦守百年的自尊,化作一汪春水融在了金鸿的怀中,娇喘道:“求公子……怜惜潇潇,就插进潇潇的花宫吧!公子的龙阳太厉害了,潇潇……早已芳心暗许,求公子赏赐潇潇!”
听她这般说辞,金鸿气血上涌,哪里还按捺的住心中的兽欲。
他再不做克制,足有卵石大小,红得发亮的龟头狠狠凿进了肉宫深处,直直顶在了宫心。
饥渴难耐的花宫嫩肉层层紧箍,似有张小嘴正贪婪地吮吸着那巨硕肉冠,抽插间竟有要将之生生带出的错觉,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再不做遮掩的二人发泄着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仿若脱缰野马,尽情驰骋。
澹台潇潇口中发出自暴自弃地娇啼道:“??哦噢哦哦~!夫君……对不起,潇潇做不到给你守寡了。都怪你,非要把潇潇调教成对沉溺男根的婊子娼妓,如今见了公子胯下的大宝贝这般威武雄壮,潇潇哪里还忍得住啊~。”
颠鸾倒凤间,二人身位陡变,原居女上的澹台潇潇被金鸿翻身压于身下,肆意征伐。
炙热粗长的阳具在花穴疾速进出既似神兵破阵,又如铁杵捣药,每一击皆直抵幽深宫心,又倏然抽离。
本源肉宫被这狂猛攻势不知冲破了多少次,接连不断的破宫快感如惊涛拍岸,散于全身各处,令她魂酥骨软,欲罢不能。
两截白皙藕臂如柔藤缠绕,紧揽在金鸿颈间,宛若依偎挚爱;一双修长玉腿如大蟒交缠,牢牢锁于其腰际,生怕他抽身遁去。
她十根玉趾向外张开,早已数度潮涌,蜜水汩汩外泄,暗香氤氲,似乎自甘沦为对方的泄欲工具。
“潇潇,还不求本公子将精种灌进你的肉宫中去!”
金鸿也已至极限,精关摇摇欲坠,双目中却闪过一抹戏谑。他腰身微动,作出抽离之势。
正值情迷意乱的澹台潇潇哪里舍得他抽走阳具,急忙苦苦哀求道:“恳求公子莫要因潇潇残花败柳就吝惜阳精,今日正是潇潇春潮暗动之时,潇潇甘为公子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