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他竟然只是因为自己的怀疑,就让妻子今夜处于这般尴尬的窘境之中,就属实有些不知所谓。
但不知怎么的,羞耻之余,想到刚刚自己幻想的场面,他胯下的羸弱鸡巴竟然也跟着涨了几分,在宽松睡裤之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大帝…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的…”
然而,此刻低下脑袋,有些暗自神伤的指挥官却永远不会知道,他所幻想的假屌实际上就是乔治胯下的骇人肉根,这个他刚刚怀疑的那个男孩就在一门之隔背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用自己瘦小的身体压在自家爱妻的细柳纤腰之上,胯下比他不知道粗硕多少的狰狞肉根一下又一下地征伐着原本只属于他的紧湿淫穴;而他更不会知道,自己面前这位正在与自己说话的爱妻,那干涸已久的淫穴腔肉此刻对于乔治的出轨肉根到底有多么的喜爱,她身后那雪腻臀尻此刻到底抖动出了多么下贱的臀浪。
“没、呜没事的呜??~指挥官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指挥官要向自己道歉,但现在快要完全被正太肉棒征服的腓特烈大帝就已经没有闲心去管这些事情了,随着强劲的锤宫快感充盈全身,她那暗金瞳孔之中的迷醉水雾就已然压抑不住地向外满溢,以至于她不得不尽可能低下脑袋,以免露出太多破绽;但这样又会使得舌尖那不断滋生的晶莹津液自不住翕合的红唇边缘逸出,她又得分出心神慌忙舔去;身后臀尻还在下意识地主动迎合着正太的肉屌撞击,白玉雪背就死死抵在男孩胸前,就仿佛一头被对方彻底驯服的牝马,被疯狂抽插的淫穴就更是噗滋噗滋地不断向外喷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浆浪液,腓特烈大帝一时之间竟有些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情去管指挥官说些什么,面对丈夫的真情流露,一时也只是按照平时的习惯随口敷衍了几句。
但就在大帝以为可以就这样将指挥官骗走的时候,她却忘记了自己身后的正太并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家伙。
在注意到这个在自己胯下主动迎肏的淫乱雌母,似乎还有精力与门外的家伙眉来眼去,明明自己才是外来者的乔治就尤为吃味,已经完全是上头的他可就管不了其他,双手顿时伸长,开始变本加厉地掐弄大帝胸前那淫挺到不成样子的粉嫩乳豆的同时,他的瘦小腰身就再度迸发出与之完全不相符的力道,对着大帝那满溢白浆的下流贱穴,疯狂地下砸着自己胯间已经被厮磨得油光发亮的阳具。
霎时间,那垂在大帝胸前具有完美形状的水滴蜜乳就被正太的双手硬生生拉成了淫椎形状,那连指挥官都不敢轻易亵渎,形状完美的雪白桃尻更是仿佛变成了男孩玩乐的蹦床,在男孩的每一记下砸中反复重复着扁平与饱满的下流形变,硕大卵蛋砸在肉尻之上所发出的,毫不掩饰的噼啪肉响就好似在向门外的指挥官嚣张地展示着这对肥尻真正用法一样。
而在如此马力的加持之下,那深深嵌在大帝腔肉之内的巨大龟冠又能如何不利?
此刻,腓特烈大帝淫穴内曾经那对于指挥官难以触及的一切,如此在乔治的面前却如同一个予取予求的顺从小媳妇一样,娇嫩绵软的肉壶宫口被其粗大炙热的龟冠一下一下地肆意凿弄,湿糯紧致的腔壁褶皱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倒刺毫不留情地撕扯剐蹭,就连这么多年以来指挥官都未能改变,始终保持着一线天紧致模样的的雌穴肉道都被这凶猛棒身强行扩撑成了最符合男孩鸡巴模样的配套雌穴飞机杯。
“咕?——?!”
这下,再怎么能够忍耐,腓特烈大帝也是招架不住了,就随一声含糊不清的高亢淫叫,拼着最后一丝的力气,她就终于在自己表情彻底变成发情的母猪阿黑颜之前将门扉重新关上。
力道之大,就连门框都震了一下,带起的风扑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指挥官脸上,甚至扇都差点让他是一个踉跄。
待到他再度回过神来,大帝那张千娇百媚的面孔就已经消失不见,目力所及就只剩下面前单调的木门,就仿佛刚刚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一样。
但一扇门关上了,就代表另一门打开了,那便是大帝对于正太肉棒已经雌伏而大开的媚肉宫门,恰逢此刻乔治的精意也正好抵达了巅峰,索性腰身发力又是一击猛肏,直接将那娇嫩子宫肏得彻底蹂躏变形的同时,就爽快地放开了精关。
陡然间,一朵浓稠滚烫的白浊之花就在这指挥官一门之隔的距离,就在软嫩湿热的雌熟媚肉深处炸裂开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骚妈妈!!!给我在指挥官哥哥面前乖乖受孕吧!!!”
扑哧——扑哧——
就随着正太那悬在肉屌之下,完全与年龄不符的沉甸卵蛋一阵收束,一股又一股狂暴野蛮的凶悍浓精就被不断泵入熟女孕床的最深处之中,就连那输精管都没有放过,一并被填了个满满当当,甚至开始了了夸张的逆流倒灌,从龟冠和宫颈间的空隙之中满溢渗出,在反向蹂躏着这蜜肉淫道的每一个角落之后,随即就与已经被捣到发白的拉丝淫汁混合一起,自那性器交合处的缝隙之中一点点渗出,落在地上汇聚一个小小的水洼,一小部分更是从门缝飞溅流到了门外。
而感受着子宫之中这前所未有的灼热沸腾,腓特烈大帝身体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也是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上半身就霎时间瘫软了下去,好在胸前乳袋足够丰满,在彻底挤压为两片带着浓郁乳香的扁平奶饼之后,这才避免了熟女直接摔了个狗啃屎的下场。
但却依旧无法改变大帝那张俏脸彻底变成崩坏阿黑颜的命运,一堆美眸哪里还找得到瞳孔,只剩下半截桃心状在在眼眶顶端微微抽动粉嫩嘴唇更是高高撅起,使得完全失去把控的淫词浪调就接连吐出,每说一句,那高撅蜜尻就有一股晶莹淫水就随着不断颤抖而喷射在乔治正对着的小腹,一时之间就好似感应喷泉一般好不壮观。
“呜?!要丢了?!要丢了?!!!终于被肏去了!!!在、在指挥官面前高潮了噢噢噢咿咿咿咿齁齁齁齁???——”
这放浪淫叫实在是太过高亢,以至于门扉的隔音就如同摆设一般,声音就还是无比清晰地传递到了门外指挥官的耳中,但不幸中的万幸同样也是如此,这声音将乔治的声音恰好掩去,鬼使神差地将这一切都掩埋在了指挥官不知道的幕后之中,让他得以蒙在鼓中,不至于去面对那残酷的真相。
而单单只听到妻子高潮娇啼的指挥官,内心那名为羞愧的情绪一时之间也抵达了顶峰,他就痛恨自己为什么一直没办法让妻子满足,让对方只能借着一些没有生命的物件来聊以自慰。
情绪上涌,就让他那今夜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是一阵昏昏沉沉,待到指挥官再度回过神的时候,他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就已经解开了裤裆,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那小的可怜的羸弱肉茎,对着面前的木门撸动起来。
好一阵过后,就见一绺淡到宛若蛋清的稀薄精水沿着门板的花纹蜿蜒流下,最终在墙角与某些无人在意的液体一并积成暗色水洼之后,听着房间再度隐约传出的微弱呻吟,沉默许久的指挥官就终于再度发声,只是这次,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嘶哑。
“没、没什么事,大帝…那…那你好好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旋即,也不再等房内回话,一言不发的他便默默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没了人的走廊很快就重归寂静,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走廊尽头的阴影中,一个娇小身影就一言不发地将一切看在了眼中。
在窗外投入月光的照耀之下,她头上与腓特烈大帝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犄角就在走廊上投射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
次日清晨
晨曦穿过窗帘的缝隙,在木质餐桌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窗外鸟雀啁啾,清风轻拂枝叶,一切都如同往日般安宁祥和。
然而,今天的餐桌却有些不同寻常。
往常总是第一个到达餐桌准备好一切的腓特烈大帝,今天却迟迟未现身,其空荡的座位孤零零地对着朝阳,显得格外醒目。
更加奇怪的是,指挥官对此却表现得出奇的淡然,就仿佛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他就自顾自地将一切早餐都准备好,与一旁不知怎地今日胃口特别好的乔治一同享用了今日份的早餐。
而直到他们吃完,腓特烈大帝这才从楼上姗姗来迟,今日的她格外疲倦。
“大帝起来了?先来吃早餐吧,已经帮你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