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痛苦之中的一丝快感就与阿托品无异,缓解痛疼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让人沉溺其中。
于是乎,这份肉欲欢愉就渐渐占据了上风,痛楚与情欲交杂的涨红随之爬上了萝莉那白嫩细腻的面颊,痛苦的凄厉呼喊亦转变为了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妩媚呻吟,就连原先因痛苦而扭动的娇小纤腰也逐渐转变为了主动迎合的摇曳,挺翘饱满的圆润翘臀就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小口吞起了这不速之客,肠道媚肉与龟菇冠沟的亲密勾连就演奏出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淫猥水声。
“呜哦哦…?!哦呼!?!噢噢噢噢……!?!屁股…屁股要坏掉了……明明、明明不是用来做这个的哦?!但…但为什么这么舒服啊?!”
这无师自通的淫词浪调搭配上幼萝那天真无邪却又被情欲浸染的稚嫩嗓音,乔治就听得好不过瘾,与刚刚才从剧痛中找到一丝慰藉的黑发幼萝大相径庭,自始至终享受着小腓特烈大帝那紧窄肠道挤夹自己肉根的他自然是爽得都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
这蜗窄逼仄的肠膣肉穴就完全不输于任何他见过的极品嫩屄,那温热紧致的腔道内壁之中就仿佛有着无数张贪婪的小嘴,随着层层叠叠的软糜褶皱收绞蠕动,不知餍足地舔舐吮吸着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硕大肉屌,一下轻一下重地噬咬着其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简直就要把人的魂魄都要吸走了一样。
更不用说,这还只是萝莉后庭本能的变化而已。
而随着快感的愈演愈烈,小腓特烈大帝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就已经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摇曳,而更是开始选择主动地迎上了正太那好似发情牲口一般的野性冲撞,每一次主动献祭般的后拱都会叫那对本就挺翘异常的蜜桃幼尻就在啪啪作响的撞击声中不断弹跳变形,作为绝佳的肉垫不留余力为正太的凿弄提供最为优质的缓冲,其惊人的弹性更是令对方耗费的气力成倍减少的同时,又能抵达更深处的后庭蜜腔。
这份放浪热情自然也为乔治所感知,正太顿时也是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吼,借机是越肏越起劲,那萝莉菊蕾之中娇腴火热的菊穴嫩肉一时就为那硕大坚实的龟冠肉沟一轮又一轮的勾带翻出,在空气中感受了片刻冰凉之后,又会被再度捣下的肉根一股脑地全部顶卷了回去,每一次的用力捣弄又都会叫那娇嫩菊蕾深处传来一连串羞人的噗噗声响,就仿佛在为乔治的行为加油打气一般。
噗嗤——噗嗤——
在这紧窄菊穴被一点点挤开的闷绝声响之中,一波波强烈至极的快感浪潮就顺着萝莉的小巧脊柱一路爬升,直至其大脑彻底被冲刷得完全是一片空白,理性的防线更是完全土崩瓦解。
她那已经是艳若桃李的粉颊之上,原先因痛苦而蹙成一团的小巧五官也发散开来,明亮双眸此刻已经完全失焦涣散,眼睑半阖,小巧的鼻翼急促翕动,时不时哼出两声细微的哼咛,樱桃小口更是大大张开,津液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唇角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的衣襟布料之上,就晕染出点点肉色。
一开始还有些许抗拒的精神都沦落到了这个地步,根本不用提先一步幼萝那早已经饥渴难耐却毫无自知的稚幼酮体了。
要知道,得益于共感的存在,小腓特烈大帝就自诞生开始就源源不断地从长大的自己身上汲取着那份积攒下来的空虚欲望,而后尽数积攒在了自己的肉身之中。
如今被乔治彻底点燃,她没有直接当场淫堕为只知道齁呜直叫的欠肏母猪就已经是极限了,竟然还能撑到了现在才彻底崩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好、咕呜???……好舒服……原、原来当妈妈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吗?!呜不、不对,明明是要服务孩子的才对呜???!!但、但为什么脑袋好像要、要坏掉了呜?!明明只是屁股……呜…为什么、为什么感觉脑袋都好像要坏掉了…明明只是想要溺爱一下孩子呜???…”
此刻,就听一连串自小帝粉唇之中飘逸而出的断续娇语,她那先前原先只是遵循本能而扭动摇曳的细腰动作就逐渐不再僵直,而是无师自通地逐渐学会了如何恰到好处地扭动,让那嵌在自己体内的硬物得以最为精准地摩擦到最舒服的位置,缠绕在雄性生殖器上的菊腔粘膜也是一阵收缩蠕动,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肛肠液以帮助其更好的润滑,甚至就连前面还未被人品尝过的两瓣粉嫩花唇也开始不断翕合,时不时还吐冒出一小股香醇至极的黏腻花汁,就像她也在渴求被侵犯一样。
“嘶…小帝麻麻这也太会夹了……这屁穴也太厉害了嘶嘶…感觉都快给我夹断了呼呼呼~~~”
不过这么一来,本就已经被萝莉独有的紧致后庭给榨得有些招架不住的乔治更是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觉一阵奇异酸胀就在他的尾椎骨节跃动,自知精关快要失守,腰身就连忙又是对着那已经被撞到白里透红的弹嫩幼尻狠凿了数十下之多,就硬生生将那清澈肛油都捣弄成了粘稠白沫,随着激烈顶撞更是飞得到处都是,一时就为两人的交合处都镀上了一层晶莹发亮的下作油膜。
噗嗤——
紧接着,就听男孩喉间的一声闷哼,那被温热肠肉服侍到舒舒服服的乌紫肉屌就开始剧烈颤抖,在最后一次直挺挺地凿在了小腓特烈大帝菊穴最深处之后,下一秒,其下悬挂的两颗饱胀睾丸就突然剧烈收缩,带动着整根阳具突突剧颤,大股大股要将这菊穴通道完全封死的成块黏精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尿道口之中汹涌而出,向着那肠道深处喷发而去!!
“噗呜噢噢噢噢???~~~~!!!”
被顶得身子骨都酥软下来的黑发萝莉本就还未消瘦前面几番如同疾风骤雨的猛击,再被这么猛猛一灌,那好不容易才舒展开来的粉雕五官是顿时又蹙成了一团,娇小酮体更是好似被电击般痉挛抽搐,两只藕臂如同柳条一般胡乱摆动不说,带动着胸前那两团细嫩乳鸽也是终于衣襟之中弹跳而出,其顶端的两点粉嫩殷红已然淫挺得如同两颗石粒一般硬实;两条纤细美腿则更是不堪,绷紧到极限不说,就连一只套在上面的圆头皮鞋都被踢飞了出去,显露出其中犹如黑巧雪糕一般可口诱人的黑丝奶足。
然而,就在这最为销魂的时刻,门锁转动的清脆响声就打破了这客厅内的春色旖旎,在沙发上同样享受高潮的两人一时之间就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一般,双眼瞬间睁大,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
“我们回来了!”
指挥官洪亮的嗓音伴随着关门声一起传来,接着是腓特烈大帝一声温柔的应答,旋即夫妻二人就是有说有笑地走进大厅,却见整个客厅空无一人,只有一股古怪的气息于此积淤。
“哎?没人在家吗?”
见到客厅没人,刚刚还在兴高采烈打招呼的指挥官就不禁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只得略显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转而将手中的塑料袋稳稳置于餐桌上。
但紧随其后的腓特烈大帝却是借着自己作为舰娘超越常人的感知能力,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味道——沙发上微微凹陷的圆润弧度;空气中飘浮着的独特气息;还有那道是那道延伸到厨房柜台后面,几乎不可见的湿润足迹。
有了这些线索,大帝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虽说昨晚被人当做牡马一般使用了一夜,但她的脑袋终究还是不至于真的堕落到与雌兽无异。
借着客厅内还未散去的熟悉石楠花香与那与自己类似的雌媚香气,熟女舰娘就快速在自己脑海中复现出了刚刚在客厅中发生的一切,但她没有声张,只是笑呵呵继续与指挥官攀谈的同时,顺手就将房间的窗户打了开来。
“嗯……这房间什么味道啊…开下窗吧……”
“嘶…是不是什么东西坏掉了啊”
指挥官不疑有他,他同样也闻到了这股焗焖于自家客厅之中的古怪味道,因为缺少关键线索,这个男人就根本没有办法像大帝一样快速反应过来这味道的来源,也就只当做是什么东西变质了,旋即在挥了挥手拍散自己面前的气味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了。
正准备休息片刻,却不曾想,这一坐下,一股黏腻的湿意就瞬间穿透指挥官裤子的布料,叫他猛地就从沙发上弹起,赶忙用手回首一摸,指尖立刻传来一股潮湿的莫名触感,黏腻之余就甚至似乎还有微微的温热,证明这片水渍应该并非陈旧之物,不禁让指挥官眉头一皱。
“嘶——这…这里怎么会有一滩水啊?”
被弄湿裤子的指挥官就下意识地想要凑近闻一闻这液体到底是啥,入鼻的却只有一股莫名的麝香,有些熟悉,但又似乎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一时之间指挥官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就在他还在疑惑的时候,腓特烈大帝就再度开口了。
“可能是早餐的时候不小心泼出来的吧,我去拿点清洁剂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