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纷乱的心思暂且收拾了一下,她那僵在半空中的动作就又一次动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就连大帝自己都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比之前的还要温柔谨慎了。
单看她那认真的神态,就仿佛在擦拭什么易碎的收藏品一般。
若是指挥官在这里定会吃醋惊呼,因为此刻大帝的这幅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对方的温柔姿态,就连作为枕边人的他都未曾见识过。
“嘶——”
而就随着大帝的纤纤玉指隔着毛巾对于这粗硕肉茎上每一处污垢的细细清扫,兴许是太过舒服,乔治那原本就已经勃起的乌紫肉茎就仿佛遇水的压缩毛巾一般,出乎意料地又一次膨大开来,变得更加坚硬如铁的同时,其上本就不低的温度也是骤然上升,被青筋盘络的狰狞棒身上炙热就根本无法被湿巾压制,反而透出软布逐渐顺着熟女的指尖细肉开始一点点反向渗透,接连不断地注入越擦越感觉自己身体发软的大帝体内。
渐渐地,大帝那细嫩面颊便如同饮下了一杯烈酒,变得愈发红润诱人,虽她的表情还在尽量维系柔和,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那对杏眼之中的一潭春水已然是快要满溢而出,数不清的雌媚香汗更是在大帝那宛如羊瓷白玉一般的雪腻肌肤上点点密布,叫不少前发黏在她那张泛着潮红的玉颜上,更多豆大的汗珠就自她那光滑玉堂析出,一路顺着腓特烈大帝的白腻玉颈向下滑去,在那皎白瓷肌之上留下一道道略显色情的煽情油彩之后,最后尽数润入了那幽深乳沟的深处。
在这层层焖积之下,令她身上本就萦绕着的骚媚雌香就愈发浓郁。
而相比于她那尚且还能被理性控制的面部,大帝的下半身才是将她内心的动摇真正体现得淋漓尽致。
手头越是擦拭,大帝就越发感觉自己的小腹是越发骚痒难耐,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咬自己那敏感的细嫩媚肉似的,叫那对白嫩脂润的美肉大腿就不自觉地叠在了一起相厮磨起来。
恰逢大把黏稠花汁也自蜜裂中接连涌出,在两条光洁白滑的大腿腿脂磨抹之中搅抹匀,一时就叫那肥美腿肉之上都镀上了一层滑润的油亮薄膜。
“这…这里,一定要擦干净~~?这里也不能漏?~~~”
但这些,大帝本人却根本毫无察觉,又或者说,她压根没有精力去注意自己的不对了。
因为乔治这凶悍骇人的柱状肉棒就宛如一把会夺去持有者意识的魔剑似的,只是这抓握擦拭的一小会儿功夫,大帝的心神就已然再度被其全部吸引,口中喃喃自语之余,刚刚才好不容易收回的理智又一次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觉手中的东西是如何都擦不干净,越擦越脏,越脏越擦,一时之间动作竟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急切意味,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法越来越不像是慈爱的母亲在帮孩子清理身体了,反倒更像是渴精的痴女魅魔在寻求上好精液的给养似的。
就见那位于前方一些的纤纤葱指是灵活至极,时不时就在冠状沟中打转研磨,时不时它又换到马眼位置轻扣搔挠,饶是隔着一层湿巾都无法阻滞其灵巧的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更是过分,已是全然不顾表面上的遮掩,连湿巾都不覆着,就这么直勾勾笼上了男孩那鹅蛋大小的沉甸囊袋,仿佛要描摹下睾丸上的每一处褶皱似得,略带节奏地顺着春袋上纹理就这么揉搓轻捏起来,舒服得那叫一直都憋着一声不吭的乔治都不禁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声微弱的沉闷低喘,加之先前本就太久没有释放,竟一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喔嗯……要射了!!”
“呜?——?!”
恰逢那湿巾正好没有将马眼的位置盖住,就听男孩的一声闷哼,一条浊白的粗壮精流就这么直接从那龟冠顶端喷射而出,直逼反应不及的大帝面门,她顿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本就盛着饱满臀月的匀称小腿一个不稳,她整个人就向后倾倒而去,一番手忙脚乱之后,虽然最后稳住了身形,但也已经无力伸手去阻拦迎面而来的精液洗礼了,只得闭上眼睛紧抿樱唇将这烧心热流老实承接了下来,任由精潮在自己的脸上炸开。
好、好臭咕??!
……这、这是什么味道…这个年龄就这么浓郁了吗?!
这个浓郁度就、就好像一定要让女人受孕一样呜咕?…和乔治的一比,指挥官射出来的简直就是清水啊……如、如果射进去的话、一定会毫无还手之力地怀孕的!!
…太、太恐怖了呜唔?……
一时之间,万千纷乱的思绪就自熟女的脑海中炸开,就如同一颗炸弹将她的大脑都炸得一片空白。
而现实中,她那被潮红浸染的雪靥之上炸裂出一朵朵浓稠的腥臭精花,向着四面八方飞散而去;它们有些直接化作精丝垂挂在发丝之间,远远看上去就好似大帝的乌黑秀发上多出了几条淫乱的浊白挑染;有的则变成精滴,将其打理良好的亮黑睫毛都给浸透包裹,为整个人平添上了几分下流的淫贱媚意;还有的更是过分,顺着她那高挑瑶鼻就这么一路滑落,甚至直接在微微凹下的酒窝之中都积攒起了一泼小小的精洼,整个人就仿佛刚刚在男人射满的精液酒酿里细细地洗了次脸一般淫靡动人。
而那附着在精液上的雄性体温就自然而然地跟随着精液面膜的覆盖注入了大帝的身体之中,化作一股沸腾热流就游走于熟女这下流肉身的每一处经络,她一时也不顾上擦拭那似乎快要挤进眼睛的精滴,只觉在精液的洗礼之下,自己的身体仿佛都敏感百倍有余,就连衣物与肌肤的摩擦都变得格外清晰,仿佛无数只蚂蚁在里面乱窜一样,而先前都需要靠研磨压制的酥麻腿心此刻更是瘙痒难耐,叫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深挖自慰,若非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拼命维系她最后的体面,怕不是大帝真有可能探舌去舔那覆在自己唇上的精液唇彩。
不过,可能是因为腓特烈大帝在指挥官身上练出的手艺确实太糙,又或是这一次射精对于男孩而言不过是一碟热身的开胃小菜罢了,乔治这一次的射精虽然浓稠过人,但量却算不上多,还不等熟女细细体会那扑打在自己面颊上的温度太久,这喷射的精流就已然停歇了下来。
覆面的精液失去了补充,就逐渐随着重力滑落,空气再度与肌肤相接,就暂且夺走了先前的热度,叫大帝那初初有些沉沦的迷醉心神得以悬崖勒马,不至于没有直接露出丢人的样子。
但下一个问题也随之到来,那便是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到了眼下这一步,继续套弄似乎显得她太过淫乱,有悖于她温柔的性子,但叫她直接松手,又有些恋恋不舍,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大帝顿时就宛如男子在射精的边缘被扼制了输精管寸止一般难受,那已经被精液复上了一层薄膜的好看秀眉也随之无意识地微微蹙起。
不过,她这无心之举却似乎是吓到了面前的男孩,见到自己给面前的舰娘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颜射之后,对方的气场隐隐不太对劲之后,刚刚爽完的乔治就顿时脑袋一低,黝黑小脸上恰逢其时地浮现出了与之年龄相符的畏惧神情,就仿佛闯下大祸一般,颤颤巍巍地连忙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大帝女士洗得我太…太舒服了…我一个没忍住……”
听着这话,还苦闷于自己世界的大帝这才赫然回神,瞧见面前男孩慌张到仿佛都要哭出来的模样,母性又一次压过了其本能对于强壮雄性的饥渴,自知自己再度失态的她就连忙将自己那还点缀不少残精的微蹙眉眼就压了回去,又是深呼了一口媚气,将自己的小腹那有些沸腾的强烈雌热压下之后,赶忙宽慰了两句:
“没事的…是我不太小心,不关乔治你的事情哦…你等我一下,我洗一下脸吧……”
说罢,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之后,她开始寻思着今天的胡闹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但就在这时,男孩接下来的话语又一次将她的注意力拉回了面前人的身上,使得她的瞳孔就今日二次地剧烈收缩了起来,身体更是随之剧颤,使得下颔垂挂的黏糊精块又是落下好大一团,掉落在那圆润乳弧之上,炸开了又一朵不小的精液水花。
“那、那……我能叫你……妈妈吗?”
乔治的声音并不算大,但落在大帝的耳边却如同雷鸣一般响亮,“妈妈”,何等简单的两个字,却似乎有一种神奇的杀伤力,从前那些被指挥官拒绝的宠溺本能都这一刻被这两个字引爆开来,就将大帝的理智彻底炸了个粉碎。
若是说先前那些行径,是大帝那未能被指挥官满足的空虚肉欲所导致的鬼使神差,那么现在她就是真的是被眼前乔治的童言击穿了心防,她的双眼就好似着魔一般死死吸在了眼前的正太身上。
“……就、就我是单亲家庭嘛……我父亲有天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帝女士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所、所以我就……如、如果不可以就算了…大帝女士千万不要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