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离老婆下班还有八个小时,想他。
“你看你,又急了不是?我这就要说了。”
“就在你失踪前一周,那时候刚好有一个小贵族雄虫举办的联欢会,我那时候闲着无聊,你又不和我出去玩,我就想着去那看看有什么看的顺眼的雌虫带回来玩玩,额,刚好我不是要成年了吗?能刚好带了雌虫回来度过蜕变期也是好的,然后我就看上了一个雌奴。”
“你知道的吧,就像这种联欢会,主虫家会特意准备些雌奴供我们玩弄,如果看上眼了,直接带走就好。”
“嗯?你还去这种地方?这和去约不是差不多吗?”景君言抬眼看了安丘一眼,继续淡定喝茶。
“那那不是感觉挺有意思的吗?好奇,我真的是纯好奇,我平时不喜欢去这种宴会的!!!”安丘心虚的解释了好几遍。
一眼假。
景君言心里虽然已经下了答案,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额,你说哦,那正经的贵族雌虫不都是很自尊自爱的吗?所以对于这种宴会一般都不会前来,而来了的话,不就是默认了自己愿意被雄虫“带走”吗?”安丘挠了挠脸继续说道。
“然后我火眼金睛,进来后一秒锁定了坐在角落里和虫聊天的落希,就是特里萨家的那个雌虫,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他是陪朋友来的吗?就就在他去上厕所的空隙”
安丘吞吞吐吐,一会挠头一会摸鼻子,看上去很忙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嗯?你强要了他?”景君言一秒精神,连身体都坐直了。
按照虫族这边雄虫的恶劣品行来说,这还真有可能会是安丘干出来的事。
“???你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少虫不宜的事呢?我都还没成年,我有那功能吗?”
“所以你给人堵厕所干嘛了?”景君言疑惑的问道。
“咳咳,我说我想看他的虫纹长什么样说让我看看,我喜欢了就给你带走,做他的主虫。”安丘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左顾右盼。
景君言:
欲言又止。jpg
你这怎么不算是调戏呢?毕竟雌虫虫纹是需要在动情后才会自主浮现的,就连他自己都没见过多少回阿奇尔的虫纹,但就安丘刚刚说的那一大段话,铺垫的那一堆,他还以为这家伙干了多大天妒虫怨的事呢。
结果就这?怎么感觉有点太正经了?
难道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有种只为了骗我一块钱就硬和我纠缠了半个月的荒谬。
但其实这就是一种思想上的不同了,在虫族,关于虫纹或者是虫族特征的那些东西都是很私密的,但到了景君言这里,就感觉这不过是看看后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你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一言难尽?你在想什么?先说好阿,我那时候真不知道你们俩家要联姻的,如果知道我也不会撬自家兄弟的墙角不是?”
“你别生气哈。”安丘悄咪咪挪开些。
虽然这件事是他不对在先,但他这不是不知道吗?要知道也就不会调戏了不是?
“我没生气,我又不喜欢他,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会管,俩家的联姻也不会持续,我会让雌父放出消息。”景君言淡定的喝了一口奶茶。
“真的?你不娶他?”安丘一脸狐疑。
“嗯,我有雌君,我不会娶其他雌虫的,也不太想要雌侍或者雌奴,一天天对着那么多张脸我心慌社恐。”景君言面无表情,根本不像是真害怕。
“你确定了?”安丘再次确定。
“嗯,确定”
“你不骗虫?”
“不骗”
“那你不会反悔,突然又”
“你要喜欢直接表白去,别在这里试探我了”景君言有些无语的放下手上的茶杯,对着旁边还想继续试探的雄虫下达不耐烦的信号。
“?不是!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黑心的雌虫,我和你说,我就是从这窗户跳下去,摔死!我都不会喜欢他的!!!”
景君言这句话刚说完,安丘就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瞬间站起身来,对着他假模假样的吼了一句。
但等他吼完后,景君言敏锐的瞟到他已经红透了的耳尖。
景君言:
景君言默默看了一眼自家窗外那个平整的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