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榆似笑非笑看他:
“知道了,你是特意来和我做邻居的。”
乌若行:“……”
乌若行跳到陆榆背上,锁住陆榆脖子把人往地上带:
“你竟然诈我话!”
陆榆身体稍微一偏,倒在沙发上,乌若行被他压在背后。
“哼,瞧不起谁呢?”
乌若行自小学习防身术,哪能被这么点小事难住,倒下的第一时间,两条腿勾着陆榆的腰。
话音才落,在陆榆没反应过来时,就借着巧劲儿翻身,骑到陆榆腰上。
还顺带控制了陆榆两只手,牢牢摁在头顶,让人没办法反抗。
“哈哈哈,服了吧!”
乌若行嚣张的把陆榆压在沙发上,从上到下,好一顿揉搓。
神气的问:
“知不知道错哪里了?”
陆榆见他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额前头发散乱,只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开口时,语气不自觉便带上了难言的耐心,答非所问:
“我错了。”
乌若行还以为陆榆对曲真的事认错了,盯着陆榆的脸又是一顿揉搓,最后才大度的勉强原谅对方:
“还敢不敢?”
旁边胖子和弹头吹着风扇看电视,距离那盆乌若行定制,超酸凉拌菜远远地。
互相对视一眼,胖子狠狠挖一勺西瓜咽下去,嫌弃的说:
“瞧见没?我就说他两腻腻歪歪的,一点儿都不爷们儿!”
弹头眨眨眼,从沙发两人身上收回视线,特淡定,特笃定的说:
“让你多读书多看报,知道啥叫棠棣情深,刎颈之交,伯歌季舞,抵足而眠吗?”
胖子被弹头的笃定给搞得不自信了。
隐约记得老师说过,好像是讲兄弟情的成语来着?
不确定。
再想想。
弹头没好气道:
“别寻思了,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胖子脸色立马变得很奇怪。
他只要想想,要让他和陆榆那般腻歪,动不动贴在一起,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就浑身难受。
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有点自我怀疑的问:
“难道是我和陆榆兄弟感情不够深?”
不应该啊,他都快和陆榆好的穿一条裤子了,这辈子除了老婆不能分享,就是他儿子愿意管陆榆叫爹,他也没意见,这还要咋深?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再深了。
他可受不了那样。
他和陆榆躺一块儿,他能把脚塞陆榆嘴里,但绝对不能让陆榆搂着他。
那会做噩梦的!
再说,他敢把脚塞陆榆嘴里,陆榆就敢把他腿打断。更别提让陆榆腻腻歪歪给他腿上抹宝宝霜了,他敢提,陆榆指定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