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市中心看见前夫陆建国,才恍然想起什么,随便找了个地方停车,追着人过去。
对,她得问问陆建国,对方是不是知情者?
凭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只瞒着她这个当妈的?
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吗?
她自认这些年做的虽不是最好的,但绝对不算差,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陆建国正好声好气的哄着外甥女曲真,陪他一起去路行超市:
“你刘叔也是,舅舅请他多少次,就出来一回。结果话也不实诚,缠的没办法了才把舅舅打发到这里。”
曲真心里无语,嘴上装傻:
“刘叔让您来这里,又没说让您买东西。”
陆建国嗨呀一声,愁眉苦脸:
“舅舅问他怎么才能和这边的负责人搭上关系,他让舅别舍近求远,直接来这里才是最快的途径。
舅就问他,人家不乐意见咋办,他说只要舅人来了,情到了,没有不见的道理。
你说说,是不是让舅来这儿消费,买东西,买的人家那负责人高兴了就能见到人的意思?”
曲真:“……”
曲真怜悯的看一眼这些傲慢又无知的大人。
“那带我来干嘛?”
“这不是你刘叔好歹给指了一条明路嘛,怎么着都得谢他。他最疼千樾那小子,你又和千樾玩得来,知道他喜欢啥。送礼当然要投其所好是吧,你就当帮舅舅的忙,可着千樾喜欢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