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榆任劳任怨的给色令智昏的陛下打泡泡,按揉肩颈。
陛下享受的闭着眼,对陆爱卿上下其手。
陆榆面对这种程度的骚||扰已经无动于衷,甚至抽空给乌陛下稍稍修剪了过长的刘海。
乌若行被伺候的舒服极啦,背靠在陆榆胸前,幸福的昏昏欲睡。
陆榆在掌心将精油揉开,轻声问:
“这个力道重吗?”
乌若行觉得力道不重,但是陆榆的手指像是会点火似的,揉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小虫子一样钻进他心口,让他口干舌燥。
乌若行难为情的睁开眼看了陆榆一眼,扯过一旁的浴巾遮住即便在水里也精神奕奕的小陛下,欲盖弥彰的补充:
“秀色可餐,陆榆你不能怪我没有定力啦。”
陆榆不仅没有怪他定力不够,还将一块干燥的毛巾盖在他脸上。
在他动手扯下来前,听陆榆说:
“乖。”
于是乌若行就乖乖不动了。
他感觉盖住小陛下的浴巾被人拿开。
即便在水里也很精神的小陛下,被人吻了。
又吸又咬。
标准的和爸爸送来的教科书上的动作没有两样。
乌若行迷迷糊糊的想,陆榆可真是个好学生啊。
一学就会,一出手,不,一出嘴,就是标准答案。
他难耐的闭上眼,咬住手腕,浑身使不上力气,往浴缸里滑。
“陆榆。”
“哥哥。”
陆榆头埋进水里没办法给他回应。
于是他感觉被自己咬住的手腕,被人轻轻拉开,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陆榆的手指。
陆榆的手指挤进他唇间,缠着他的舌尖,让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有种上下都被陆榆给玩|弄了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恍惚。
陆榆不是他老婆吗?
半小时前,他不是还诱哄陆榆和他试试吗?
谁家老婆会这么对老公啊?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陆榆实在太会咬了,爽的他眼前发晕,脚趾蜷缩,两条腿在水里胡乱扑腾而不自知。
“陆榆。”
“陆榆!”
“乖,没事了。”
陆榆头发都湿了,把软软跌进浴缸里,差点溺水的人捞上来,拍后背安抚:
“没事了,别怕。”
他也没想到,亲亲小陛下的功夫,他家大陛下敏||感到这种程度,滑进浴缸而不自知。
要不是他及时把人捞出来,怕是真要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