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开羽唇齿鼻间细细地感受着,边吻边说:“你发现没有?你用这个,身上会有花香,暖暖的。”
渠秋霜嗯了一声,往她身上贴了贴,深嗅一口,冷得沁鼻:“体温不同,挥发的程度不一样。”
靳开羽当然知道,渠秋霜虽然一贯四肢冰冷,但真的动念时,体温又上升得很快,和她这个人一样,初看暖,接近冷,再近就是又是暖。
此刻,暖意扩散到她全身,除却被靳开羽新印上的痕迹。
她面色晕上微红,腰上泛红,膝盖也点染上色彩。
靳开羽一手摸着,另一只手感受着她在她掌心化成一汪水的过程。
但或许是靳开羽感受得过于温吞,她腰间不自觉往下沉了沉。
靳开羽注意到这个细节,弯唇:“不是说了吗?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的。”
渠秋霜咬着唇,嗔她一眼,没有说话。
靳开羽这次没有再勉强她,重新分开她膝盖。
手腕往前抵,往更深处去。
渠秋霜摸了摸她手臂,喘道:“太快了。”
靳开羽吻过她膝盖:“我比你更了解你,你会喜欢的。”
话音刚落,就见她身体迅速做出了回应,战栗着,腿也绷紧一瞬。
靳开羽再度亲了亲,另一只手捏了捏,帮助她放松。
沙发的皮面瞬时换了触感,在顶灯耀眼的光芒下,亮晶晶的。
靳开羽伸手揉了揉柔软之处,掌心贴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蝴蝶:“好快啊。”
渠秋霜眼角还淌着泪,又一次侧过头,不去看靳开羽含着欣喜的表情。
她眼波依旧迷离,靳开羽心念微动,起身,撕掉手上的塑料膜,去酒柜开了一瓶酒。
渠秋霜看清她动作,抬眸,蹙了眉:“还要喝?”
靳开羽神秘一笑:“就喝一点点。”
说着,她倒了半杯酒到高脚杯,而后走到沙发旁,翻手。
四月初的夜晚,室内开了恒温,但酒的温度总是比人的体温要低,渠秋霜瞬时吸了一口气:“乱来。”
猩红的酒液淌在温热的皮肤上,缓缓流过。
“我说了要喝一点点嘛。”靳开羽捏住她骤然蜷缩的指尖,握紧,倾身。
渠秋霜来不及阻止,冰凉的触感带来的刺激还有余韵,瞬间语不成句。
靳开羽一点点的将洒落在白皙上的酒液吮进去,手腕则从容不迫地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温过的酒比以往更香,绝世的佳酿都比不过这一刻舌尖的感受。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清香,盖过了之前的味道,渠秋霜浑身晕沉沉的。
在这样的气息里,呼吸变成了叹息,她依附着靳开羽,又醉了好几回。
这瓶酒靳开羽确实只喝了一点点,不过两杯,但沙发上的淌的酒液比两杯要多。
重新洗了一回澡,靳开羽收拾完客厅的残局,过了快一个小时才躺上床。
渠秋霜见她呼吸略重,哼笑:“乱来,收拾起来就知道麻烦了?”
靳开羽闻言,慢悠悠看她一眼:“你要是天天愿意这样,我每天都收拾也不嫌麻烦的。”
渠秋霜:……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靳开羽在这方面精力确实无穷:“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靳开羽弯唇,搂过她:“这样和你一起睡觉,我是不是也是头一个?”
渠秋霜懒得再理她,转手关了灯。
靳开羽从她脸色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心满意足贴上她,闭眼睡去。
她承认这样的窃喜不太好,很多快乐的事情渠秋霜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