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味道…好浓…我…我好像要融化在里面了…”
“嘶哈?…嘶哈?…”
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眼因为过度的兴奋与缺氧而微微翻白,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然而,我的身体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依旧固执地追逐着那股令人沉沦的气息。
就在我浑然忘我,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融入这片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海洋之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猛地将我从那片迷醉的深渊中惊醒!
万欲邪尊那根原本紧紧压迫在我脸颊之上、让我感到无比充实和前所未有“安全感”的伟岸大鸡巴,竟然毫无任何预兆地从我的脸上抽离了!
“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失落与惊讶的轻呼。
那熟悉的温热与黏腻触感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的空虚与难以言喻的焦躁。
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本能地向着那根大鸡巴消失的方向倾了倾,鼻尖依旧充满眷恋地追逐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微弱的雄性余韵。
然而,一股凌厉无匹的劲风猛地袭来!
“嘭!”
一声沉闷如同擂鼓般的巨响,伴随着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我的胸口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千斤重的巨锤狠狠击中,整个人如同在狂风中飘摇的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
“咳…咳咳…”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起了身体,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发现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哼,就你这副贱狗模样,”万欲邪尊那充满了嘲讽的声音从我的头顶缓缓传来,“你刚才那副恨不得将本尊的鸡巴都吞下去的淫贱表情,和本尊屁股底下那头只会吞屎咽尿、连人话都不会说的下贱雌畜,又有什么区别?”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和欲望的血玉龙椅。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刺骨的血玉地面上,胸腔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无情的一脚震得移了位。
视野也因身体的无力而变得模糊而狭窄,我只能勉强看到不远处那狰狞龙椅的底部,以及固定在座位下方,属于清音师叔面部的那团肉块。
此刻,那条被改造得异常肥厚、长得出奇的肉红色舌头,正如同拥有了独立生命一般,在空气中焦躁地、贪婪地上下翻卷、左右探寻。
万欲邪尊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着他的御座从容踱去。
随着他的每一步靠近,龙椅下方那颗被固定住的头颅便会发出一阵阵愈发粗重急促的喘息。
我知道,那是师叔因为过度的期待与兴奋,鼻孔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扩张,贪婪地吸入着空气中每一丝可能沾染到的、属于她主人的雄浑气息。
那从她鼻腔中喷出的灼热吐息,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麝香与某种成熟蜜桃般甜腻的雌性荷尔蒙媚香,在冰冷的大殿中悄然弥漫。
那是她作为“雌兽”,在迎接她生命中唯一的“雄性”时,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万欲邪尊沉重的脚步声每在殿内响起一次,清音师叔那条不安分的淫熟肥舌便会颤抖得更加厉害一分。
它像一条被饿了数日的疯狗,拼命地向上伸展、向外探出,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在空气中胡乱画着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淫猥与卑贱意味的圆圈。
她那被改造过的喉咙深处,还不断发出“嗬嗬…嗬嗬…”的、被极致快感与强烈窒息感反复冲击后才能发出的、雌猪般的浑浊嘶鸣。
终于,万欲邪尊那覆盖着古铜色健美肌肤、虬结着钢铁般肌肉的宽厚臀部,如同山岳般重重地、深深地压在了那张特制的龙椅之上!
就在他那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屁股,与那张早已被无数次排泄物浸泡得油光锃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与主人专属“体香”的雌兽面孔——亲密接触的一刹那!
两股充满了极致的、近乎癫狂的满足与兴奋的呻吟浊响,仿佛是事先演练了千百遍一般,几乎在同一瞬间,从两个截然不同的声源处同时迸发,轰然炸响!
“唔嗯——!”
这一声,沉闷而又充满了权威,如同狂怒的雄狮在宣泄着征服一切的快意。
自然是来自那高高在上的、正享受着这极致污秽侍奉的万欲邪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身下这“活体便器”的绝对掌控,以及一种因欲望得到瞬间释放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舒畅与满足。
“咕姆姆姆姆——嗯嗯嗯嗯嗯嗯喔!!!??”
而另一声,则与前者的霸道威严形成了鲜明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这声音,尖锐、高亢、充满了母猪发情时的那种令人脸红耳赤的、毫不掩饰的淫荡与饥渴,又带着一种因被“临幸”而产生的、卑贱到极致的狂喜与荣幸。
这声嘶哑而又充满穿透力的闷绝雌吼,毫无疑问,是从那龙椅下方,从那颗早已被无数次踩踏、被各种污秽之物覆盖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可悲的母猪头颅中艰难挤出的!
紧接着,先前那些断断续续的、令人不安的声响,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瞬间汇聚成了汹涌的、令人作呕的淫声浊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