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表面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完全张开,如同饥渴了亿万年的沙漠旅人终于见到了清澈的甘泉一般,贪婪地、拼命地汲取着这股充满了力量与诱惑的、属于真正主宰者的气息,渴望被它彻底地占有、彻底地融化!
彻底地成为它的一部分!
“这…这难道就是真正主宰着世间一切雌性的至高无上的雄性吗…”
我带着一种近乎于受虐般的快感,在他的那双如同宇宙般深邃的、充满了无尽欲望的黑色魔瞳之中,清晰无比地看到了此刻卑微至极的自己。
那是一张何等卑贱而又充满了淫荡气息的脸啊!
我那原本还算清秀俊朗的五官,此刻因为极度压抑的羞耻与病态扭曲的兴奋,已经无可救药地扭曲变形。
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泛着一种不正常的、如同发情母畜在被公畜粗暴骑跨时才会露出的潮红。
那双曾经还算清澈的眼眸,如今早已被迷离的水汽所彻底覆盖,瞳孔却又因为身体本能的极致兴奋而呈现出一种微微放大的状态。
而我的嘴角,更是因为刚才那一番不知羞耻的舔舐,还挂着未能及时吞咽下去的、混合了主人脚汗的咸涩与我自身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的、带着一丝腥甜骚味的粘稠涎液,那些肮脏的液体,正顺着我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我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破旧衣襟之上,晕开了一片片可疑的、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湿痕。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最原始的淫欲所支配、对强大的、掌握着绝对力量的雄性充满了无限崇拜与雌伏渴望的、最下贱、最卑微的雌畜表情!
“啊…原来…原来在主人眼中…我…我竟然是这副…这副连最低贱的母狗都不如的贱模样吗…”
一丝明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我的脑海。
是的这…这就是我真正的模样啊!
不,或者说,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真正的模样!
这是我们整个踏月仙宗,所有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装模作样的所谓仙子圣女,在真正掌握着绝对力量的雄性面前,最最真实的、也是唯一应有的卑贱姿态啊!
那些所谓的清高与自持!
那些所谓的圣洁与端庄!
那些所谓的慈悲与仁爱!
那些所谓的骄傲与尊严!
哼,在绝对的力量和原始的欲望面前,不过是些可笑至极、不堪一击、一捅就破的虚妄表象罢了!
不过是些用来欺骗自己、也欺骗世人的、肮脏而又虚伪的遮羞布而已!
这,才是真正的我!
这,才是师尊月影圣母、才是大师姐妙丹真人、才是二师姐玉壶圣女,才是归雪师妹和断秋师妹她们,内心深处最最渴望,却又因为那可笑的道德和虚伪的矜持而死死压抑着、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最最真实的卑贱模样啊!
我想,我没有选错。
这,就是我为我自己,也是为我那而即将一同堕入这无边淫靡深渊的整个师门,所精心挑选的、真正的主人!
一个能够用他那象征着绝对力量、可以轻易撕碎一切虚伪道德枷锁的无敌巨屌,引领我们所有人,堕入那最原始、最纯粹、充满了无尽快乐与极致痛苦的欲望深渊;一个能够让我们彻彻底底地认清楚自己卑贱本质的,真正的主人!
我们唯一的、也是最终的归宿!
万欲邪尊那双如同铁钳般死死捏着我下巴的粗糙手指,依旧稳如磐石,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仿佛要将我的下颌骨彻底捏碎一般。
紧接着,一股根本无法用人力抗拒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狂暴汹涌的恐怖灵力,猛地从他那如同太古魔神般雄伟壮硕的体内轰然勃发!
化作了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无形罡风,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在瞬间便席卷了我的全身!
“嗤啦——!嗤啦——!嗤啦——!”
只听见一阵阵布帛被撕裂的刺耳声响接连不断地响起!
我身上那件原本还算整洁朴素的、象征着踏月仙宗内门弟子身份的青色道袍,在这股强大的灵力无情地撕扯之下,连一丝一毫的抵抗都做不到,便在眨眼之间被撕成了无数条细小的布条。
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从我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变得赤裸的身体之上剥落下来,飘散在周围那冰冷而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我便已是寸缕不着,那具因为常年沉溺于自卑与幻想而显得格外瘦弱单薄、肌肤却又因为养尊处优而异常白皙细腻的肉体,连同胯下那根因为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勃起,顶端那小小的马眼正不断地、可耻地滴落着稀薄腥臊的精水的废物鸡巴,都完完整整地,彻底暴露在了万欲邪尊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魔瞳之下。
唯一还能证明我曾经身份的,便是我怀中那块用上等太阴玄晶精心雕琢而成、代表着踏月仙宗内门弟子的白玉令牌。
在我的道袍被撕成碎片的瞬间,它也“叮铃”一声,从我破碎的衣襟中清脆地掉落在了冰冷而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发出一声孤独而又充满了无尽讽刺的清脆回响,仿佛在嘲笑着我这个不忠不孝、背叛师门的无耻孽徒。
“嗯…有趣…真是有趣…”万欲邪尊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拖长音调。
他的目光,在我这具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赤裸身体之上,来来回回地刮过,仿佛在审视着一件刚刚到手、充满了未知与可能的玩物,又像是在仔细评估着一头即将被彻底驯服、献上一切的卑贱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