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股尿液也弹尽粮绝,兽人仍不见疲靡,然而被他抱在身前,皮肤因情欲微微泛红的伪娘却转过身体,两条修长的腿盘扣在兽人腰上,双臂搂住后颈,半眯着爱欲泛滥的眼把脸蛋贴在兽人胸口。
“主人??还没射进来,我就已经自私地高潮过好多次了。所以接下来,换我努力让主人舒服吧??。”
兽人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却又想不通怪在哪里。然而当他看到怀中的伪娘婊子迎合着自己扭动纤腰时,心中的疑虑便通通打消了。
“什么啊,只是想自己动了。”
它低下头,撬开轻抿的绯红双唇,第一次征用胸前雌堕伪娘的口腔,与蜜舌进行一场单方面入侵的湿吻。
观众席上的人们兴奋地呐喊着离不开性的污言秽语,即使在竞技场中央骑着大肉棒,荼河也能享受到他们眼神与言语中毫无掩饰的凌辱。
仿佛台上的表演会随他们的热情不断持续,永远不会落幕。
卡伦是在竞技场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找见的荼河。
这时他全然没了顶尖刺客的傲气与决意,靠在墙角,一手挤压揪动红润水灵的乳尖,一手向粉光若腻的雪臀间探索。
肉棒顶端黏腻晶莹的淫液垂落地面,扯出一道银丝。
“你的武器。”
卡伦放下一块粗麻布,里面是先前被兽人当作战利品收缴的高跟鞋。
内里盛着满满的精液——都是那场淫乱狂欢中,参与进来的观众们射给他的。
“谢谢……”
荼河收回双手,重新将双脚踩进高跟鞋。只听见一阵噗呲噗呲声,被挤压溢出的浓郁白浊流过足背。
“伏尔甘大臣命令我做一件事。”卡伦从身侧的布包中取出一根针筒,玻璃容器中装着暧昧的粉色液体,“刚才那是一件事。”
“这里面是?”
“媚药,高浓度,百倍敏感,而且不会对身体有任何负担。”卡伦干脆地回答,“这也是你唯一能战胜大臣的手段,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还对盲道抱有哪怕一丝愧疚。”
邪恶大臣在竞技场中给顶尖刺客注射了百倍敏感药,所以败北也是……
“你接下来还有一场竞技,再之后,你的命运如何都要交给大臣决定了。”卡伦背过身,理了理身上的白袍,“那么我就不打扰选手为战斗做准备了。”
“别走……”
荼河愣了一会儿,却在卡伦将离开时伸手抓住白袍后襟。
“嗯?”卡伦看起来并不介意被沾染精臭的手触碰,他回过头看了看低着头的荼河,“怎么了?”
“什么?”卡伦只听清几个零散的字,于是他靠近了些。
针筒递回给卡伦,面色潮红的伪娘缓缓伸出纤巧粉舌,凑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娇声细语。
“帮我,打在这里。”
尾声?:
“老乡自酿的荼薇花酒,来,尝尝!”
“算啦,这酒,我有四不喝。就算它香蜜绵滑,我也绝对咽不下去。”
“好小子,你试过?没有,那你怎么知道?”
“大概是因为,并非所有以爱为幌子的付出都是自我感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