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脂肪匀称地包裹住少女娇躯,丰腴高挺的盎然双峰在同龄人间也称得上傲人,正在浅色微透的薄纱短上衣里挺出诱人的弧度。
挺起的短上衣在平坦素束的白皙小腹上留下阴影,而其下身除去一条浅棕色的皮革热裤,独穿着双矮根露趾短靴。
双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更显纤巧颀长。
短靴中盛满一对秀气玉笋,晶莹齐整的脚趾微微蜷起,若非几秒前才将一个成年人类蹬飞出去,不知又要勾住多少围观男人的魂。
“啊呀,朝光小姐,咱们这儿总是会来些没见过女人的糊涂朋友,您见谅。”酒馆老板及时出来打圆场,满脸赔笑地站在二人之间,“房间都是准备好的,您可以先到楼上休息。按您说的,五天,不,三天之后这些龙鳞的全款就能给您结清。”
说完这些,他扶起地上的男性,转过身扬了扬手,哄散围观人群:“没事没事了!大伙儿喝得开心啊!”众人也没在这事上黏糊太久,烤肉入口,酒水下肚,这段插曲也算过去了。
心上还惦记着朝光的客人将她编进自己的酒后幻想,或是趁着片刻清醒与同样好奇的人猜测她的来历。
不过在二楼客房中准备休息的亚人少女,自然已经听不到这些话了。
拉开客房门,屋内仅有用以休息的简单陈设。
大多家具都是木质的,朝光坐在床上试了试,床垫倒是比想象得要柔软舒服。
房间内有扇大木窗,推开窗,正对着屋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刚好能瞧见夜间云层后朦胧的月亮。
平躺在干净宽敞的大床上,身体也微微陷入包裹全身的绵软中,凤凰少女的翠绿色头羽舒服得抖了抖。
她是下凡历练的凤凰,即便在陌生的异世界,实力放眼整个王国也称得上数一数二。
因此她常在各个城镇的秘密情报屋和酒馆处接取些高难委托。
这次讨伐红龙也同样是受人所托,只可惜她馋了好久的红龙肉也是甲方的目标之一,到头来只给她分到些用于铸甲的龙鳞。
想到这,她有些郁闷地翻过身,摆烂地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等老板筹钱这几天,要不要再去找情报屋接个任务呢,就当是锻炼一下吧……”
房间中有一股甜甜的香味,既不会让人联想到食物那般甜腻,也与那些胡乱塞些香料就拿来用的劣质香包不同。
小凤凰很喜欢这份清新的甜香味,只是闻着,就会想起还在天宫时的幸福日子,于是嘴角无意识地挂起微笑,依偎进被褥的柔软中很快便睡着了。
梦中奇异的快感是从右手开始蔓延至全身的。
在朝光意识陷入休眠浑然不觉时,一阵温热正从她掌心渗入四肢百骸,顺着血液通遍五脏六腑。
直到她全身都被温热“洗礼”过后,这股暖意缓缓汇聚于少女平滑的小腹,在皮肤上凝作一片内部镂空,两侧生出恶魔翅膀的浅粉色心形纹样。
第一天城镇内的暗巷错综复杂,朝光从主干道的吵嚷声中穿过市场,拐进堆满了木制货箱和烂菜叶的脏乱胡同。
未经任何修缮的地面早被踩出了许多小土坑,里面常年积着些腥臭污浊的废水。
不止脚下潮湿,空气中的异味也湿哒哒地黏腻在鼻腔里,熏得人只想快点离开这光鲜城镇背后的一面。
“情报屋这家伙怎么想的,干嘛要把接头地点定在这么恶心的地方……”
她踮起脚,避开地面泥浆一步步朝巷子深处跳去,最终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
“笃笃笃”
浅黄色的眸子在门缝后一闪而过,随后木门吱呀着被拉开。
站在门内的高瘦青年招招手:“我还以为你昨晚就出城了,留在这是因为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侧过身,给朝光留出一片经过的空间,又故作潇洒地吹起刘海:“我吗?”
“朋友,如果是你带着那些龙鳞,我想你也不会有心情四处乱跑吧。”
门后是间废弃已久的仓库,陈出灰的破损货箱堆叠成山,腐坏的木板和弯折翘起的长钉散落满地。
朝光找见个平整地方坐下,翘起二郎腿,足尖轻轻勾出道俏皮的弧度,“总之我来找你了,按老样子,把你觉得最困难的委托交给我。”
男青年带上木门,半倚在墙壁上:“最困难的不知道,不过我这正好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听听?”
见少女点头,他手指向屋外:“最近潘德摩斯教会有些不安分,我听线人说,他们研制了一种只要通过肢体触碰,就能将女性捕获的咒纹。”
“潘德摩斯教会?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们信奉的是一位不被我们国家绝大部分人所承认的爱神,也因此被某些人视为邪教。”青年敲了敲手边的木板,“让这件事变麻烦的是,我们王国的国教圣女会在明天下午乘马车经过南边的森林。你想想,这群邪教徒会用他们新发明的捕获咒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