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猛烈快感的间隙中漏出的几声娇媚喘息,也只是在不断提醒着朝光他此刻无可救药的淫乱媚态。
“去了去了?,触手大人好厉害?,把人家完全装满了?……咕咿咿咿咿咿咿?!!!”
含糊地模仿着前一天学会的淫语,被快感烧坏的脑子终于在此刻卸下所有负担,全心全意地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后穴高潮。
触手也在此刻抵达了性爱的顶峰,滚烫的精液终于汹涌地注入朝光体内。
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如激起一片涟漪,将他推至高潮的同时在他的发情娇躯内嫩反复回响,淫荡后穴也在此刻猛然缩紧,经历了高潮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多天以来折磨精神的空虚感终于在此刻被触手肉棒充实,这般用身体包容着温暖巨兽的幸福感,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忘记。
触手怪这样猜。
第二夜踩着月光与从短靴中溢出的触手精液,小凤凰拽住身上残破的布料,拖着被折腾得近乎散架的身体一步一个脚印地赶回旅馆。
房间中不知为何没了前两夜的清甜香气。
小凤凰洗清满身白浊,躺上柔软的床铺,抬起头正能通过木床望见夜幕中的圆月。
今夜的月亮似乎比往日都要明亮闪耀,如一双狠厉尖锐的眼,灼热的视线穿透层层云雾打在朝光身上,凝结成无声的讥笑与赞美。
“盛开吧!绽放出夏季的银莲花!”
“听吧!小鸟!一切的夜莺与黄鹂都唱不出你忧郁破碎的美丽心声!”
“看吧!小鸟!世上最瑰丽的蔷薇看见凋谢边缘的你也会黯然失色!”
“来吧!回到我们与峭壁悬崖为伴的茅屋!”
“看吧!现在的你最美丽!”
“现在的我,最美丽……”
小凤凰低下头,小腹的粉色淫纹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消退过。
倒像是得了滋补似的,反而强化出穿透衣物发光的功能。
不过小凤凰现在这身衣服经过触手的破坏也早就什么都遮不住了,返回旅馆的路上,他干脆把衣服季在腰间,任由小腹上的妖冶纹路散发光芒。
回想着街边路人们异样的眼神,后穴又不自觉地因紧张和羞耻感抽动起来。
酒馆里那群醉汉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凶恶的目光像是随时会扑上来将他吃干抹净似的。
是啊,如果被强壮男人直接扑倒在酒馆的话,就能收获到很多……
禁忌的幻想将他重新带回被触手奸淫的回忆里,得不到满足的难耐化作虫蚁爬过他的肌肤,小口小口地啃噬着他的理智。
不似楼下酒馆的彻夜狂欢,这里留给他的只有一晚静寞的独处。
整片沉寂下来的小小空间里,唯一在活动的只有那道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粉色淫纹。
渴望得到满足、渴望被控制、渴望被比自己还要强大的雄性征服、渴望被抱在宽厚的怀里或是被压在身下、渴望被温暖填满、渴望被玩弄身体、渴望被众人注视着一点一点撕碎羞耻心、渴望被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触碰、渴望能被媚药改造成除了做爱毫无价值的玩具。
分明早就察觉到了这间旅馆的问题,却还是选择回到这个地方。
如果变成男儿身之后,仍像从前作为女孩子那样被肉棒贯穿才能得到满足,难道自己的本性就是……
第三天皮靴在木制楼梯上踏出嗒嗒声,酒馆老板的脚步在酒馆二楼的窗前短暂停了会儿,屋外春风和煦,万里无云,是个适合放松的好天气。
盯着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们看了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再度迈开步子,最终在朝光的客房门前停下。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阳光铺洒的洁净地板上驻足,留下自己的脚印。
“潘德摩斯在上。”
无需征得任何人同意,老板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屋内只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蜷缩在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不明液体洇湿一片,枕头也被不知何时发生的激烈动作丢在地板上。
“嘿呀,该说不愧是凤凰吗,变成男孩子也是秀色可餐啊。”老板关上房门,粗糙生茧的手掌抚上少年交叠在胸前白皙纤瘦的双腿,然而这次朝光却只是浑身一抖,便顺从地接受着老板的接触,全然没了三天之前踢飞冒犯者的气势。
“比我想象中还要矜持呢,不过你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身体却在看到我的时候就开始发情了吧。”老板淫笑着,解开了腰间裤带,凶恶狰狞的肉龙没了衣物束缚,瞬间高傲地昂起头,在空气中猛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
“等等,这样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