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幅画面。
在我那间充满了兰花幽香的闺房里,我也曾被我心爱的男人,以另一种三洞齐开的姿态--“三位一体”,彻底地占有过。
那一次,我们持续了整整二十四个时辰,那每一次的贯穿,每一次的交融,都充满了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最纯粹的爱意与神圣。
那是“道”,是“爱”,是足以让我们勘破生死的“双修”。
而眼前这一切呢?
不过是几头肮脏的、只知发泄最原始兽欲的畜生,在我这具早已不属于我的身体上,进行的一场充满了腥膻与空洞的、最拙劣的模仿罢了。
你们以为,用这种程度的,毫无意义的“色”,就能玷污我与他之间那早已灵肉合一的“爱”吗?
绝无可能!
不远处,传来了剑行那因愤怒而变了调的、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里,有我的名字。
“烟儿……”
他还在。他还活着。
这个念头,成了我在这无边地狱中,唯一的浮木。
然后,我的世界便被更彻底地撕裂了。
他们似乎并不满足于单纯的侵犯。
在最初的狂暴发泄之后,一场充满了孩童般天真与魔鬼般残忍的“游戏”,开始了。
一个男人将我从雪地里粗暴地拎起,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将我按跪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则怪笑着,从地上团起一个个坚硬的、混杂着冰碴的雪球,开始用我的身体当靶子。
冰冷的雪球,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次又一次地砸在我赤裸的后背、胸前、大腿之上,爆开一团团冰冷的碎屑。
那瞬间的刺痛,与雪水融化后流遍全身的冰冷,让我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们看着我雪白的肌肤上,那一片片被砸出的、惹人怜爱的红痕,发出了满足而又空洞的哄笑。
紧接着,我的伞,我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充满了清冷杀伐之气的离恨伞,被其中一个男人夺了过去。
他好奇地将伞“唰”地一声撑开,又收拢,像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然后,他狞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看,”魅姬那充满了恶毒与快意的、尖锐的声音,再次在诗剑行耳边响起,传到了我的耳朵,“这柄高洁的武器,现在,不也成了取悦你爱人和我们的玩具吗?”
“滚!”剑行的牙缝里只挤出一个字。
而那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他竟将那坚硬的、冰冷的伞柄,对着我那早已被他们的孽根操得红肿不堪的敏感幽谷,狠狠地捅了进来!
“啊——!”
非人的、冰冷的异物入侵感,比之前任何一次贯穿都更让我感到屈辱。
那冰冷的、不属于任何生灵的触感,与我体内那因为媚毒而滚烫的、属于人的血肉,形成了最鲜明的、也最令人作呕的对比。
我的身体却不受我的控制,剧烈地痉挛着,感受着这痛苦带来的酸爽。
这还不够。另一个男人,将那柄被丢在雪地里的“临渊”,也拾了起来。
“小郎君,你看你这柄从不离身的宝贝,如今也只能躺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呢。不过没关系,”魅姬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既然你无法亲自‘安慰’你的小情人,那不如……就让你的‘佩剑’,代你效劳吧?”
她把剑行的嘴捂住,于是痛骂变成了模糊的低吼。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试图拔出“临渊”。
“嗡!”